裔开心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这就是你一开始见到我就害怕的原因?”他继续问。
裔开心还是点头。
他每问一句,她就点一下头,乖巧的不能再乖巧了。
薄西顾心情不错,促狭的问了她一句:“舌头被猫儿叼走了?”
小姑娘下意识的还要点头,却在中途摇头,大大的杏眸透着股灵动的娇憨,“才没有。”
薄西顾笑了笑,抽出桌边的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的奶油,“开心,有很多时候,事情并不单单是我们眼睛看到的那样,关于两年前的事情……”
说起那段沉重的往事,他嘴角的那么浅笑,也随之就消逝无痕。
要说起两年前的事情,就要从五年前说起。
当年,薄西顾刚刚在金融圈崭露头角,从被孙全的封锁中走出来,每天忙得昏天黑地,连睡觉的时间都变得极其奢侈。
这期间,对他帮助的最大,始终不离不理的,就是陈毅。
陈毅虽说是受了他父亲的嘱托,才来帮他的,但是却真的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是他这一路走来最强有力的支柱。
陈毅有个比薄西顾小三岁的女儿,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时不时的也喜欢粘着他。
薄西顾将她当亲妹妹看待,也会跟她谈起大洋彼岸,那里有了叫做开心的小姑娘……是如何的让他牵肠挂肚。
他们甚至一起约好了,等薄西顾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一起去华国待一段时间,陈慧香想要见一见被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姑娘。
他们甚至已经约好了具体的时间,只等那天的到来。
可有时候,老天爷就是喜欢跟人们开玩笑。
尤其,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还透着无尽的绝望和悲伤。
那天,薄西顾从竞争对手手中成功的落定了一笔订单,他和陈毅都显得格外的高兴,就想要打电话把陈慧香也一同叫出来,三人在外面庆祝一下。
但是他们接连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有人接,这是以往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情况。
薄西顾眉头拧了拧,而陈毅则是直接感到心口的位置狠狠的一阵抽痛。
“陈叔,你怎么了?”薄西顾慌忙扶住差点踉跄倒地的陈毅。
陈毅紧紧的拽住他的胳膊,“回去,马上回去……慧香,慧香她可能出事了。”
或许是父女连心,或许是血脉相连的羁绊,回去的路上,陈毅的心跳的很快,眼皮也跳个不停。
冥冥之中他心中就是隐隐有个猜想——他的女儿,出事了。
薄西顾用最快的速度将车开回了家,门大开着……
只是在门口的位置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陈毅的大脑一片空白,薄西顾垂在一侧的手指死死的攥紧。
客厅的中央位置是一片血泊,而血泊中央,躺着那个还没有来得及绽放花季的女孩儿。
她身上的衣衫凌乱,指甲上翻,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虚无的空气。
薄西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看的那么清楚,他甚至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对于生的渴望和……对于死亡的恐惧。
陈毅在当场就晕了过去,那么多年,再大的风浪都没能击垮的男人,在那一刻脆弱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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