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拿出所有的誠意了。”江景辭皺眉,“不是我不讓泱泱回國,是泱泱的身體情況不允許回國。”
“那就等泱泱康復之后再說。”和江景辭打交道,溫瀾腦子清醒得很,沒有做出讓步。
“你和我鬧離婚的小道消息,不知道怎么就鬧得江城滿天飛了。你再不搬回去,讓我的臉面往哪兒放?我可以向你保證,等你回到秋水臺,我們一人一間臥室,晚上互不相擾。”江景辭一改這幾天的強勢,試著以退為進。
“沒得談。”溫瀾拉開步梯門,折返回周翹的病房。
江景辭這次還算識趣,沒來打擾她。
溫瀾只要晚上和周翹同處一室,就有說不完的話。
兩人的話題可謂天南海北,以前念書時候的趣事,工作中的磕磕絆絆,最后又落在婚姻感情上的不順。
周翹說趙歡為救她才離世,等出院之后她會把所有心思用在工作上,余生不會再考慮任何男人。
溫瀾滿腦子都是謝宴聲和泱泱,心口的酸楚一波接著一波。
當周翹問她以后的打算時,她蔫蔫地說,“先想辦法把泱泱的監護權弄到手,再和江景辭離婚。如果有生之年還能與謝宴聲相認,就一家三口大團圓。如果謝宴聲不認我和泱泱,那么,我們母女就相依為命。”
“吃晚飯的時候,聽我爸在電話中說,謝宴聲做了謝氏的執行總裁之后,裁員改組折騰了幾天,沒有一點成效不說,謝氏的股票已跌停。如果沒有資金注入,很快就會破產。”
周翹的話令溫瀾心顫,平復好情緒緩緩道,“今天,我看到謝夫人進了同樓層的手術室。”
“謝符春兩個老婆都不是省油的燈,無論哪個女人嫁過去,在謝家都不好做。”周翹嘆聲道,“你以后再和謝宴聲走到一起,光婆媳關系就能把你折騰死。”
“可泱泱是謝宴聲的骨血,我不希望泱泱在沒有父愛的家庭中長大。”溫瀾的辯駁很蒼白。
周翹懟道:“都是借口,明明是你愛上謝宴聲了!”
“我……”
“沒有”兩個字兒在溫瀾嗓子眼盤旋許久,最終還是沒有出口。
那種非謝宴聲不可,對謝宴聲的欲罷不能,就是她深沉又濃烈的愛吧!
只是可惜,她對謝宴聲的感情后知后覺,在做謝太太的時候,愛意明明已經萌芽卻沒有感覺到。
“瀾瀾,我感覺安學智出事是謝宴聲的手筆。”周翹忽然轉了話題,“連程霓嘉都被帶去省城進行調查了。如果她替安學智收受巨額賄賂的罪名坐實,也是要進去的。”
溫瀾長長“哦”了聲,只覺得心中莫名解氣。
如果不是程霓嘉,她不會早產被江景辭鉆了空子,把暖暖掉包!
如果不是程霓嘉找人綁架她,謝宴聲就不會替她擋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程霓嘉這么快受到法律的嚴懲,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
她也感覺,安學智落馬的幕后推手是謝宴聲。
下午,她無意中聽護士說謝母做了心臟搭橋手術,和周翹住在了同一樓層。
謝宴聲作為謝母唯一的兒子,十有八九會留在病房陪床。
想到這兒,溫瀾找了個借口來到外面的長廊,走向謝母的病房。
似乎冥冥之中和謝宴聲心意相通,她剛站到病房門口,謝宴聲就推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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