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聽到江景辭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慌忙結束了與謝宴聲的通話。
“怎么了,沒事吧?”江景辭沒有等到她的回應,敲門聲更大了。
她裝出睡意惺忪的樣子,喊了聲:“剛剛做噩夢被嚇醒了。”
外面的江景辭這才消停下來。
她蜷縮在被窩中攥著手機,反復回味著和謝宴聲剛剛的談話。
明明謝宴聲已經對她形同陌路,但此時想起謝宴聲的聲音,她的心還是會難以抑制地澎湃,悸動。
謝宴聲——
她不停地念著這個名字,每念一次,這三個字就像帶了魔力,牽動她的五臟六腑,令她呼吸不暢。
或許,這種痛苦就叫思念吧。
她這才后知后覺,以前做謝太太的時候,她對謝宴聲從來沒有過這種想念到極致的感覺!
搜遍所有的記憶,她也沒能理清到底從什么時候起,對謝宴聲有了這種揪心揪肺的感情。
想著想著她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醒來,已經是中午。
她第一時間把手機藏好,簡單洗漱后下樓去看泱泱。
泱泱剛喝完奶,正趴在保姆肩膀上打嗝,看到溫瀾就興奮得伸手求抱抱。
溫瀾急忙把她接到懷中,啞著嗓子喊了聲“泱泱”。
泱泱似懂非懂地咿咿呀呀與她回應。
溫瀾緊緊抱著女兒,心中五味雜陳。
現在,謝宴聲失憶把她給忘了,泱泱在江景辭手里,她該怎么做才能打破當前的僵局?
“下午三點半的飛機,你吃完午飯就去把行李收拾一下。”江景辭的聲音打斷了她凌亂的思緒。
她言不由衷地“嗯”了聲。
利用江冠和自己額頭的傷,再一次逃過婚禮,接下來的歐~洲游她是躲不過的。
反正現在“大姨媽”傍身,江景辭也不敢逼她,她繼續虛與委蛇就是。
泱泱有午睡的習慣,在溫瀾懷中呆了不到十分鐘就哈欠連連,保姆識相地接過泱泱去了嬰兒房。
溫瀾和江景辭面對面坐在飯廳吃午飯的時候,江景辭問她半夜做了什么噩夢。
“別問了。噩夢之所以被稱為噩夢,是因為過后連提起的勇氣都沒有。”她敷衍。
“從今天開始,晚上我陪你在一個房間睡。”江景辭唇角帶笑,“你昨晚做噩夢,說到底還是要怪我不在你身邊。”
他的體己話并沒有令溫瀾感覺到一絲體貼,反而令溫瀾覺得惡心。
溫瀾心里不舒服,自然也不會讓江景辭好過,恨聲問:“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給泱泱弄到一個孤兒身份的?”
江景辭神色微慍,愣了片刻道,“泱泱現在是我江景辭的女兒,我勸你別想不該想的。”
“你就不怕我把親子鑒定結果交給司法機構,起訴你的惡行?”溫瀾食欲全無,放下碗筷,恨意綿綿盯住對面的男人。
“我正好有件事要對你說。”江景辭臉上依舊掛著淺笑,“等我們離開江城,泱泱也會暫時離開秋水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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