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走進醫院大門那刻,心跳就已失衡!
謝宴聲——
她默默念著這個令她百轉千回的名字,這一刻連呼吸都是甜的。
此時正站在醫院門口的江景辭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徹底涼了。
段文崢的及時出現,把溫瀾在和江景辭對峙的劣勢中拉出來。
溫瀾進醫院大門那刻,就感覺到江景辭犀利的目光一直凝滯在她身上,并沒有回頭。
她唏噓著向段文崢道謝。
“等見到宴聲再向我道謝也不遲。”段文崢邊說邊拿著手機撥打起電話來,神色漸漸凝重,“宴聲的電話一直處于無法接聽狀態。”
“我每天都要給他打四五個電話,每次都是這樣。”溫瀾剛松懈下來的神經線再度緊繃,“段大哥,謝宴聲真的在這所醫院么,我能順利見到他嗎?”
段文崢單手攥著手機,意味深長地掃她一眼,“這次無論能否見到宴聲,你跟著我走進醫院那刻,就站到了江景辭的對立面。等你再回到江城,可有的為難了。”
“江景辭也就對我發發火,吵幾句。”溫瀾故意說的云淡風輕。
其實,她也在后怕。
她沒有出現在婚禮上,已經違背了協議書上對江景辭的承諾,只要江景辭抓著不放,她就必須付高額的賠償金。
但如果能順利見到謝宴聲,一切就另當別論。
四五分鐘之后,她跟著段文崢走進一個帶有病房標志的三層樓。
照舊是刷卡進門。
每上一級臺階,溫瀾的呼吸就急促一下。
在頂層最東邊的房間門口,段文崢止步,敲門。
很快,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護士探出頭來,用英文問段文崢找誰。
“謝宴聲,一名z國人。”段文崢回應的時候,溫瀾的目光已落在病房內。
一張熟悉入骨的清雋容顏瞬間映入她的眼簾!
“謝宴聲——”
她失魂落魄地喃喃出這個早就刻入肺腑的名字。
推開護士,她跑進病房一把擁住正坐在病床上的謝宴聲,失聲痛哭!
“你已經醒過來了,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報個平安!你知道這些天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她緊緊把謝宴聲抱在懷中,崩潰地向他傾訴著自己的不滿和委屈。
溫瀾的眼淚一滴一滴落在謝宴聲病號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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