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聽到江景辭要與溫瑾胤合作,立馬不淡定了。
江景辭在生意場一向沉穩有度,從來不看好溫氏,現在竟然有了合作的想法,不用腦子也能猜到是為了她!
按說江景辭的錢愛投哪里投哪里,根本不用她管。
但溫瑾胤害得她和季敏心天人永隔,她絕不會讓溫瑾胤好過!
溫氏這兩年能正常運轉完全靠謝宴聲幫襯,謝宴聲撤資后,溫氏的資金鏈就斷了,溫瑾胤便開始四處融資。
在上京完成第一輪融資之后,依舊沒能把溫氏從業績下滑的狀態中挽救過來,溫瑾胤不止一次把目光放在江景辭身上。
以江景辭的財力,只要答應與溫氏合作,絕不會是小數目,溫瑾胤的日子必定又風生水起!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結束和江冠的通話,她做了個深呼吸,正準備撥江景辭的電話,敲門聲忽然響起。
打開房門,溫瀾看到江景辭提著個保溫桶站在門口。
“上午沒出門,在家做了午餐,給你送過來一份。”江景辭未經她允許,扯掉她擋在門口的胳膊直接進門。
溫瀾這才回過神來說了句謝謝。
江景辭把保溫桶放到辦公桌上,一眼就瞥到垃圾桶中被撕成碎片的花卡。
溫瀾想去轉移他注意力的時候,他已經彎腰把花卡碎片撿出來,一片片擺好放桌上。
這個時候,溫瀾臉上是大寫的尷尬。
“不喜歡?”江景辭凝住她,雖面色如常,但眸底已暗潮洶涌。
她看江景辭的目光滿是心虛。
“就算不喜歡也要忍著。”江景辭笑聲涼薄,“因為,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只要我不提離婚,你就只能被牢牢困在婚姻的圍城中。”
她憤然轉身,把后背留給江景辭,挑起另一個話題,“聽說你準備向溫氏投資?”
“別繞彎子,想知道什么直說就是。”江景辭修長的手指捏著花卡碎片,捻成小小一團,一個個扔進垃圾桶。
“溫氏早就在走下坡路,你不要因為我而把錢投進那個無底洞。”溫瀾語氣幽幽,“當然,你的錢你做主,我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說的道貌岸然,不明就里的人會以為你在關心我,替我把控投資風險。其實是你對溫瑾胤的私人恩怨在作祟。”江景辭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她悻悻點頭,“你沒說錯。我是溫允正的私生女,溫夫人和溫瑾胤恨我入骨。九年前,溫瑾胤騙我說把我媽送去m國進行治療,其實他把我媽安置在了一個小縣城的療養院——”
“想必當初你去m國找的姨媽,就是你親媽了。”江景辭第一次聽她說起自己的家事,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半。
“因為溫瑾胤,我和我媽分別八年,再見面的時候我媽已經——”她低泣起來,單薄的肩膀抖個不停。
江景辭想擁她入懷,卻沒有這個勇氣,只能杵在原地,“你和謝宴聲的婚姻,是溫瑾胤和溫夫人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
在她不了解謝宴聲對她的真情實意之前,她會義無反顧地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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