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沒有處理這種情況的經驗,忙抱著泱泱去找江景辭。
江景辭還穩穩坐在餐椅上,不急不慢地喝著紅酒。
“泱泱退燒了,但咳得越發厲害,還是去兒科醫院吧。”泱泱的哭聲和咳嗽聲令溫瀾的心再次緊繃起來。
如果泱泱是她女兒,她現在肯定會立馬帶泱泱去醫院。
但泱泱是江景辭的女兒,還輪不到她做主。
此時的江景辭一瓶紅酒已下肚,整個人處于微醺狀態,看溫瀾的目光忽然多了幾分肆意。
他扶著餐桌起身,朝溫瀾走過來,“咳嗽幾聲沒什么大不了的。燒都退了,等再吃上幾次藥就不咳了。”
這時,泱泱的咳聲再次響起來。
“剛剛在嬰兒房,泱泱都咳得吐奶了。我在手機上查了,說泱泱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如果咳嗽就要趕緊看醫生,否則會轉成肺炎。”
溫瀾看江景辭沒有去醫院的意思,也不再勸,“如果相信我,就讓我帶泱泱去兒童醫院吧。”
“我和溫小姐非親非故,怎么能麻煩溫小姐呢!”江景辭故意賣起關子,“如果泱泱明天還是這樣,我一定帶她去醫院做檢查。”
“可是泱泱——”
溫瀾剛開口,江景辭就把她打斷,“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溫小姐再不回去,謝宴聲又要來找我麻煩了。”
江景辭的話音中滿是嘲諷,溫瀾聽得刺耳,但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畢竟泱泱是江景辭的女兒,她站的地方是江景辭的房子。
保姆已識相地來接她懷中的泱泱,泱泱剛咳完,小腦袋正搭在她肩膀上休息,被保姆接到懷中就哇哇大哭。
哭著哭著又咳起來,溫瀾心如刀絞,但還是拿起外套向江景辭告辭。
“我喝酒了,不能送你。這個點兒估計不好打車,你不如開我的車走。”江景辭已經開始懊悔。
本來只想氣氣她,卻沒想到這么快就把她氣走了。
“不用了。你記得囑咐下保姆,讓她晚上多留心泱泱的體溫。”溫瀾說著疾步出了江宅。
江景辭心有不甘,追上去扯住她上衣后面的衣擺。
泱泱的病牽著她的心,要想知道泱泱的情況還需仰仗江景辭,這個節骨眼她不敢和江景辭鬧掰。
她耐著性子止步,不冷不熱地掃了江景辭一眼,“有事?”
“聊會兒。”江景辭體內的酒精正在肆意流竄,狹長的雙目灼熱得能融化一座冰山。
“聊什么?”她硬著頭皮問,輕輕側身把上衣擺從江景辭手中拽出。
“聊一些你不想聽的。”江景辭摁住被酒精拿捏得有些疼的額頭,“如果今晚沒有喝酒,我是沒有這個勇氣的。”
“那就別說了,因為說了也是白說。”溫瀾婉拒,“你喝多了,回去喝點水早些休息吧。”
江景辭朝她又近一步,忽然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斥責道:“謝宴聲到底對你下了什么蠱,那么不靠譜還令你對他死心塌地?”
她伸手去扯江景辭的手,卻不料被江景辭緊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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