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不能一直心如死灰做枯木吧。”江景辭淺笑,回應的時候還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眼溫瀾。
這時,司瑤也朝她望過來,她臉頰倏地就紅了。
李德生非要替江景辭洗塵,定了家在華人圈口碑很好的西餐廳。
有李德生和司瑤在,江景辭和她并沒有過多的互動。
四個人的晚餐,除了李德生之外,他們三人各懷心思,吃得很不盡興。
尤其是司瑤,自從見到江景辭,神色很不自然,既興奮,又有掩不住的失落。
李德生特意要了兩瓶年份很高的紅酒,司瑤說自己酒精過敏,只能以茶代酒。
溫瀾沒好意思拂李德生的心意,淺淺喝了幾口,臉頰就浮起一抹紅暈。
晚餐進行到尾聲,李德生接到一個電話,聽完之后一臉凝重地對溫瀾說,“真是抱歉,還是沒能打聽到你姨媽的消息。我感覺,你姨媽不在加城。”
“已經很感謝李哥了。”溫瀾所有的希望瞬間落空,訕訕地朝李德生舉起手中的高腳杯,“李哥今天替我忙前忙后,我敬李哥一杯。”
“你應該感謝的是景辭。上京的典當行出了點事兒,需要他馬上去處理。但他不放心你,扔下一切,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來了加城。”
李德生深笑,用胳膊肘搗了下身側的江景辭,“是不是啊,景辭?”
聽到這兒,溫瀾有種被戳到脊梁骨的錯覺。
江景辭的目光從溫瀾緊繃的臉上一掃而過,平靜地說:“溫瀾是我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當然,不光要感謝李哥,還要謝謝江先生和司瑤。”溫瀾的話說的很得體,笑著朝兩人舉了下杯,“我所有的感謝都在這杯酒了。”
司瑤端起眼皮底下的水杯,與他們三人碰在一起。
這次,溫瀾把半高腳杯紅酒一飲而盡。
離開餐廳時,李德生問溫瀾有什么打算,溫瀾說既然來了,就去附近的城市看一看。
李德生一拍胸脯說,明天依舊作陪。
代駕司機先把三人送到酒店,溫瀾發現江景辭的房間和她們竟是一個樓層。
電梯門開啟后,司瑤主動和江景辭道了晚安,溫瀾也附和了聲,準備和司瑤一起回房間。
“溫瀾,我有話和你說。”沒想到江景辭忽然叫住她。
她身體一顫,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時間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她停下,并沒準備停留。
“好吧。”江景辭話音中惆悵滿滿,看著她的房門關閉,才回了自己房間。
洗完澡躺床上,溫瀾滿腦子都是季敏心。
如果不在加城,她又會在哪兒呢?
司瑤似乎心情不好,早早就睡了。
早上醒來,溫瀾沒有看到司瑤,以為她去下面跑步晨練了,洗漱的時候,發現司瑤的行李箱也不在了。
溫瀾這才慌忙撥出司瑤的電話。
司瑤沒有接,只在微信上發來一條信息:不好意思,溫瀾,我還有別的工作安排,先回江城了。江先生已把這兩天的酬金結清,勿念。祝早日找到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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