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欠韓智的人情越要盡快還。
她找了家高檔西餐廳,在公眾餐區定好位子后給韓智發過去。
韓智的電話回撥過來,“還是我來定吧,你等我消息就行。”
溫瀾先開車來到江城最大的連鎖超市,買了兩萬塊禮金券,特意讓服務員找了個低調的白色信封裝進去。
手機中已收到韓智的短信:九號,二樓玫瑰廳。
九號,與其說是餐廳,不如說是打著家宴幌子的私人會所。
最低消費四位數,在江城富人圈里是宴請賓客的首選。
謝宴聲是那里的常客,托謝宴聲的福,溫瀾也去過幾次。
她沒想到韓智只是人民醫院的一名科室主任,消費會這樣高。
看了眼癟癟的白色信封,溫瀾狠狠心回到交款處,又給韓智追加了一萬塊代金卡。
溫瀾走進玫瑰廳的時候,韓智正小口抿著紅茶。
玻璃茶壺中的茶水很快就要見底,看來他已經等她多時。
“韓哥,久等了。”溫瀾主動打招呼,放下手包和外套,坐到韓智對面。
韓智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這邊環境好,適合情侶說話聊天。”
這話?
她故作坦然,把白色信封從手包拿出,笑著推到韓智那邊。
“韓哥,小小心意,略表敬意。”
韓智淡淡掃了眼,緩緩道:“我幫你,是把你當妹妹,你用這東西打我臉?”
溫瀾聽得如坐針氈,忙笑著解釋:“韓哥別誤會,只是幾張超市代金卡,不值錢。”
“這事兒以后誰都不能再提,翻篇了。”韓智把信封推到她眼皮底下。
溫瀾很忐忑,不貪財,就要貪色了。
“我還真沒想到你老公是謝宴聲。”韓智挑起話題,“謝宴聲在江城的名聲很響,真是難為你了。”
話音中是滿滿的譏諷。
溫瀾自然知道“很響”是什么意思,也不好挑破,伸手去拿水壺準備為自己倒杯水。
不料,韓智的右手忽然落在她手背上!
她憤然起身,并沒有立馬撕破臉,“韓智,什么意思?”
韓智唇角噙著抹深笑,“沒什么意思,就是這兩天腦子里一直有個不成熟的想法——”
她后背莫名沁出一層冷汗。
“謝宴聲不靠譜,你總不能把一輩子都押在他身上吧?”韓智眸光晦暗。
“我和老婆多年來也是貌合神離,就想找個談得來的女人能隔三差五見個面,聊一聊。當然,我不會在經濟上虧待任何一個跟我的女人。”
看到她不說話,韓智以為她心動了,又道:“我找人打聽過,謝宴聲的父母不喜歡你,你在謝家就是一個擺設,沒有任何經濟大權。”
溫瀾聽得惡趣味上頭,故意耐著性子問:“如果跟了你,你每月能給我多少?”
“你說個數,只要和我的心理價格差不太多,就依你。”韓智看她的眼神越發灼熱。
“你可真是大方!”溫瀾笑著笑著,忽然抬手朝韓智臉上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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