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臥室,溫瀾發現謝宴聲不在。
她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躺床上就睡。
第二天醒來,日上三竿,趕到tt就到了午飯點兒。
好在周翹這個老板不怎么管她。
只要一走路,她膝蓋就疼,連去食堂吃飯的勇氣都沒有,只好讓周翹給她帶了份。
兩人聊起昨晚的新品發布會,周翹說發布會的熱度已經位列熱搜第三了。
“昨晚,你搶了我和所有模特的風頭。”周翹故意撇嘴,“你已經被媒體寫成集美麗和才華與一體的完美女人。”
溫瀾不屑地“切”了聲,“我才不要這些虛名。”
周翹盯著她的膝蓋,頗有深意地問:“昨晚保持一個姿勢,被謝宴聲折騰了一夜?”
“被謝宴聲他媽折騰了一夜!”她完全沒體會到周翹的話外之音,“歸根結底,都是謝宴聲那個狗男人引起的。”
“快說說謝宴聲他媽怎么折騰你了?”周翹最喜歡八卦,瞬間來了精神。
溫瀾說了昨晚的事兒,又道:“我至今都沒弄明白,被送去醫院的是楚楚還是程霓嘉。”
“謝家都是一群超級變態!都幾十年代了,謝符春公然在外面養二房,老太婆讓兒媳婦跪祠堂!謝宴聲在這種家庭長大,能和你白頭到老才怪!”
周翹生氣在原地轉圈,“這都什么跟什么呀,如果我是你,當場就甩老太婆一巴掌,然后再把謝家砸個稀巴爛。”
“我和謝宴聲離婚是遲早的事兒。”溫瀾邊吃邊說。
周翹來了興致:“什么時候離?”
“放心,你有生之年會看到的。”溫瀾笑回。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周翹在她頭上敲了下,“當年放著家風嚴謹的沈家不去,非要跳進謝家這個火坑,你活該!”
溫瀾正在充電的手機響了。
周翹掃了眼,是謝宴聲,不屑地哼了聲避開。
溫瀾把手機調成靜音,沒接。
下班后,她先開車去了趟安悅苑,把兩個行李箱拉回tt。
因為箱子里有首飾,她打電話給周翹說了聲,把它們放進了周翹的辦公室。
臨掛電話,周翹懟她:“被謝宴聲睡了兩年,你開的還是以前的車,連套房子也沒混上,冤不冤?”
不冤。
這兩年因為她,謝宴聲給了溫氏不少好處,溫瑾胤的生意也擴展到好幾個領域。
坐進車內,溫瀾忽然迷茫起來。
昨晚那場不愉快還歷歷在目,她不想回謝家,溫家也回不去,該何去何從?
她暗暗發誓:以后有錢了,一定買套屬于自己的房子,哪怕只有三四十平呢。
開車駛出停車場,經過國貿大廈路口,上面明明是紅燈,溫瀾卻鬼使神差地踩了油門。
白色polo狠狠撞在前面一輛嶄新的黑色輝騰上!
巨大的沖力,令她身體前傾,額頭重重碰在了前面的擋風玻璃。
很快,輝騰駕駛室的門被推開,有個高頎的男人下車走過來——
竟然是沈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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