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莫西吼道:“宫卓卿,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你倒霉,就是连累你身边的人倒霉!”
“哈哈哈哈哈,看样子,那女人真的不见了,我要恭喜你了!”
话落,脸上又挨了一拳。
他整张脸都布满了鲜血。
守在病房里的看护们,吓得脸色惨白,手里拿着棉签和药水,就是没有人敢上前去帮忙止血。
她们望着坐在病床前的那抹白色身影
男人神情平静,嘴角微翘,笑意慵懒,细长上挑的眼尾在光晕里犹如淡雅如雾的月光,折射着柔和的光辉。
看着令人倍感舒适,心生好感。
可男人手里把玩着的小刀,却用极慢的速度划过拉莫西裸露在外的皮肤,一点点要将他手腕上的青筋斩断。
拉莫西死死瞪着眼,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连着吼声都小了许多,道:“我,我没派人去抓你的马子,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听说那女人挺猛的,会不会她自己跟绑匪跑了?你,你别冲动。”
“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跟绑匪跑?绑匪是比我好看呢,还是比我有钱?”手里的刀轻轻刮了刮拉莫西的手臂。
拉莫西生怕那刀尖下移,就把手筋挑断了,妈的,老天爷什么时候开眼,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为民除害,让宫卓卿不得好死!
“宫总,我真没抓你的妞,我真的不敢啊!”
“华雷斯死了,你恨不恨我?好歹也是跟过你爸的人,一口一个华叔叫得那么亲热,你把他当亲叔叔看待,亲叔叔尸骨无存,你不伤心,不难过?”
“华雷斯违背了您的规矩,该死。”拉莫西很上道,“这件事,我再也不敢有怨言了。”
“我知道你特别想弄死我,但我不想弄死你。”宫卓卿妖孽的脸庞上挂着一抹柔笑,那双看透一切的眸子锁定在满是血污的脸上。
他就喜欢对方狼狈的比狗还惨的模样。
“真像牲口啊。”他满意极了。
拉莫西那叫一个恨,恨意几乎要冲破胸膛。
宫卓卿如此仇恨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当年这人初来乍到,他仗着是集团太子爷,曾出言侮辱过他,还派人殴打他。
宫卓卿冷不丁吃了一次亏,便跟他拉莫西家族都杠上了,用着几年的时间,把他们逼成了丧家之犬。
他当初羞辱宫卓卿,就是觉得宫卓卿一个无依无靠在国外打拼的弃子,践踏了又如何,反正没人会帮他主持公道,一个男人长得那么漂亮,还妄想在当地干出一番事业,他想出人头地,他非要他继续当弃子。
“我是牲口,我是畜生,我下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宫卓卿浅眯了眯眸,“好吧,我相信你,没有抓走我的曼殊。”收好小刀,离开。
护工们赶紧上前,抬起拉莫西的手臂一看,几条筋络已经被割开了,不忍直视。
床上的人却像感知不到痛觉般,瞪着的那双红眼睛,硬生生淌出了血。
“宫总,我觉得拉莫西说的有道理。”门口,阿达想了想斟酌道:“有没有可能苏小姐是自愿跟着绑匪走的?”
花园里留下了打斗的痕迹和几具尸体,可是苏小姐那么凶猛,那么不服输,骨子里和宫总一样心高气傲,她不会轻易离开的。
“乔在哪里?”宫卓卿语调阴沉地问。
“乔先生这一个多月都待在卡尔曼。”阿达悄声道:“难不成您怀疑——”
“宫总,苏小姐的事情有消息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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