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也不怕故事里的其中一位正主在一旁,就肆无忌惮的聊了起来。
聊到叶郁芜穿着素衣与太府恩断义绝的时候,白樽月修长的指尖把玩着的白玉酒杯顿了顿,眼睛渐凉,谁也看不透他眼里的光华。
那墨青色锦衣男子还未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自顾自的说道,“啧,要真是如此,小爷我还算对她高看一分了。”
“子煜,听说你妹妹近日去了那家书肆?你对叶郁芜还有想法吗?”男子挑眉一笑。
“啧,你觉得有可能吗?”白樽月这是进厢房里第一次说话。
他的声线一向偏冷,此刻懒散的声线配上若无其事的神情,在偏暗的厢房内如冰块般薄凉。
“也是,别说以前她对你死皮赖脸、纠缠不休,你都看不上她,如今她只是个低贱的商贩之女,与你的的身份天壤之别,如何能配的上你。”萧羽澜了然,他与白樽星从小就认识,也算了解他这个人,一向冷心冷清,对许多东西毫不在意。
“我并不在意这样一个女子,你们知道的我心不在此。”
白樽月说的话让在场的二人没有反应,好像他本就是如此,但只有白樽月才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们很快便不再讨论这些,步入了正题。
“汴京的天恐怕要变了。”
“怎么回事?”白樽月撇眉。
“太子回京路上遇刺之后失踪了,如今各方势力都在找寻他……”
夜幕降临时,汴京之内暗流涌动,躲在暗处的人比比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汴京的这些变化没有影响到在皇城脚下生存的市井小民,平日该干嘛就干嘛。
目前正值六月初,天气渐渐回暖些,外头的天光正浓,晒的人恍惚。
而止于书肆如今的糖水卖的不错,叶郁芜有些遗憾不好搞到冰,缺点冰的饮品就少点东西。
在招人的告示贴出去后,沉寂了一段时间,许是因为告示贴只招女子,这女子还要识文断字的缘故,反而没有人来。
张柔颜和画屏有些着急,但叶郁芜反而没有那么着急了,看着她们二人着急的样子,叶郁芜还能镇定自若的呷一口茶安抚她们。
毕竟这事也急不来,她们不太想敷衍了事的随意招人。
这年头识文断字的女子大多在深闺之中,家里人也许不让她们出来“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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