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兄,我我。。。韩非能结交到你,我这次来邯郸,不白来。”两个人这时候已经把一坛酒都喝了,韩非这边是明显的已经喝多了。
“非兄谬赞了,我能结交到公子非,也是深感荣幸。”秦臻倒没有喝多,毕竟这个时候酒的度数还是低。
“如果。。。臻兄不嫌弃,就搬到舍下住可好,我们一起交流心得。”
秦臻想了想,韩非宅子的院子确实要大上很多,现在他想研究一些东西,比如石墨一类的,改善一下自己的伙食,这对于他来讲还是挺简单的,寻思着等着做出来了,送给韩非,就算是报答他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秦臻再次谢过公子非了。”想到这,秦臻拱手说道。
“哈哈,好,来。。。咱们在饮一樽。”
喝完最后的酒,韩非已经快不省人事了,但还没忘给指了指秦臻的房间,然后就趴在了案上。
秦臻叹了口气,就先给他扶到了他的房间。然后收拾了一下碗筷,坐在台阶上习惯性的迷茫了一会儿,便也回去睡觉了。
。。。。。。。
第二天早上,秦臻习惯性的早起做着锻炼,不久后韩非也醒来了,见状也没去打扰,便去准备早饭了,韩非这等贵族没有任何架子能放下身段去给一介布衣准备早饭,反映出韩非不是拿着自高自大的人,足以见其人品,也能反映出,韩非对于秦臻的重视。
两个人吃早饭的间隙,在交谈中得知,最近几天他要经常去见见魏无忌,试试看能不能给他请到韩国,韩非自己也知道这确实很难,但也不会轻易放弃,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若真能把魏无忌请到韩国,另外还有刚结识到的秦臻也请到韩国,那么他一直推崇的变法图强,真就有可能实现了。
两个人吃过早饭后,韩非说是要先去帮着秦臻拿行李,秦臻赶忙推脱,“非兄还有正经事,我的东西也不多,我自己来就行,就不劳烦非兄了。”
韩非也没矫情,拱了拱手给秦臻递了一把钥匙就出门了。秦臻收拾了收拾,也准备先回家搬东西了,要说东西也没多少,从云梦山带下来的那些衣裳,就剩下笔、墨、案几、被子褥子了,当然,还有条小狗。
刚要收拾完,秦臻就看见嬴政屁颠屁颠的就跑过来了。看到他在搬东西,甚至有些失落,以为秦臻要离开邯郸了,“兄长,你这是要走了吗?”
“不是,是要搬家。”
嬴政大喜,幸好不是离开邯郸,要是他离开了,小嬴政好不容易找到的朋友又没了,整个邯郸城,之前也仅仅姬丹是他的朋友。
“兄长,我来帮你。”说着嬴政接过了被子跟小狗,秦臻带路,两个人抱着东西就往韩非的宅子走。
“对了,昨天你不是说每天上午有夫子教导你,你没去学习吗?”
“去了,夫子教了我一会儿,但是夫子临时有些事情就让我先走了,出门的时候还碰见了昨天那几个人,他们说我是没有价值的人,跟他们吵了几句夫子就出来了,然后给他们都赶跑了,夫子怕我受到欺负还是亲自给我送回家的,夫子对我可好了。”说到这嬴政不由得有些高兴。不过因为这些小孩儿说自己是没有价值的人,虽说昨天秦臻已经开导他了,但是不免的还是有些失落。
古代从三四岁就开始学习了,就像是后世的幼儿园一样,从认字等基础开始,这时候学习量并不多,等到七八岁,才开始多了一些,嬴政的启蒙老师叫姬昊,历史上对于他的记载并不多,早期是一个狂生,脾气不太好,但的确有真才实学,嬴政能够做出这等丰功伟绩,姬昊的贡献很大,他年轻的时候是有名的狂生,经常拜师没几天就离去,理由便是不如自己,最后出走半生,落落无为,但是始终没改掉牛脾气,经常与人互怼,一来二去,整个邯郸城也没有人拜在他门下学习,至于嬴政,本身在邯郸就不受待见,只有姬昊敢,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老了的关系,他特别稀罕嬴政,对欺负他的人更是一点不惯着,对嬴政更是照顾有加。
“兄长,我跟夫子说了你的事,夫子说,若是一个人对我好,一定是有求于我,兄长,那你是有求于我吗?”嬴政抬头问道。
其实嬴政是怕主意打到自己阿母身上,因为这种人,他见了很多,甚至有几次有些歹人差点就得手了,阿母拼死相逼才没让歹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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