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仿若兜头倾下的一盆冷水,秦瑜整个人瞬间呆滞,愣在原地。
他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闫晚琬果真是在刻意躲避自己。
“不,你且听我解释。”
话落,他再无丝毫犹豫,径直追了上去。
闫晓芮望着两人先后离去的背影,有些发懵地朝王玉华问道:“娘,眼下这情形可如何是好?咱们要不要前往将军府把小妹接回来?”
王玉华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必,先看看明日回门的状况再说吧。”
此刻,在门外的闫晚琬瞧了秦瑜一眼,语气淡淡地问道:“你非得跟着我不可?”
秦瑜急忙回应:“对,之前未曾回答你的问题,并非是你不重要,而是我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闫晚琬轻声说道:“无妨,你不知晓也属正常,若是为了迎合我而讲出违心之言,那才是真正的欺骗。”
秦瑜却更在意另一件事,连忙追问:“如此说来,你是原谅我了?”
闫晚琬微微摇头:“我从未怪过你。”
秦瑜愈发不解:“那为何不让我跟着?”
闫晚琬无奈道:“我是真有事情要办。”
秦瑜态度坚决:“我定要跟着你。”
闫晚琬无奈地撇了撇嘴:“既然你执意要跟,那便跟着吧。”
言罢,她转身朝着城中热闹繁华的街道快步走去。
秦瑜默不作声地随她一路前行,直至抵达……国子监。
他偷偷觑了眼闫晚琬挺直的后背,终是没敢吭声,不知为何,心中竟没来由地发虚,只盼着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闫晚琬似已将身后之人抛诸脑后,径直走到国子监门口,朗声道:“我要见国子监祭酒。”
门口守卫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你是何人?可有文牒?”
“我不是来办事的,我是来举报国子监学子陆沭阳的。”
门卫听闻,神色瞬间凝重,显然他对陆沭阳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你说要举报?”
“没错。”
她言辞凿凿,随即便拿出一沓纸张。
其上详细记录着陆沭阳自入国子监后的种种劣迹:诸如找何人代写文章,怎样威逼利诱那些家境贫寒却才华横溢的子弟,何时向学业先生行贿,每一起事件都精确到具体的地点与时间,更有数十位证人可供查证,桩桩件件,铁证如山,令人难以置疑其真实性。
“你且在此稍候。”
门卫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带着那沓证据进入了国子监。
秦瑜不解的问道:“你这是?”
“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说出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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