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也直接接过轻松地撬开了锁。
见门开了,谭枣枣看向阮澜烛问道:“需要我在外面把风吗?”
阮澜烛看了她一眼说道:“不用了,一起进吧。”
我们就一起进了画室,就看见门口对面有一个被盖上了白布的画架。
阮澜烛径直走了过去,单手揭开那白布,只见那是一幅未完成的黑白灰色调的画作,上面画了十一个人站在餐桌前,但大部分人都没脸。
凌久时看后问道:“那不是我们吗?没有脸?”
阮澜烛开口道:“十二苦。”
凌久时疑惑道:“十二苦?可我们就十一个人啊。”
阮澜烛看向画中其中一个女生的面容说道:“你看那个脸是不是很熟悉?”
凌久时看过去后立马认了出来,说道:“小素!”
我开口道:“所以她是拿我们作画?出了事的人才有脸?”
凌久时嫌恶道:“她居然用我们来完成她的画作。”
随即冷笑道:“呵~真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流芳百世。”
阮澜烛开口道:“再看看,找找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我们便四处查看起来。
谭枣枣翻到一张素描自画像,朝我们说道:“这张画还行,没那么恐怖,挺好看的。”
我看了眼回道:“说明她原本还是个正常的画家,是什么让她画风突变,变得如此偏执?难道是跟她的导师黄明远有关?”
这时凌久时发现一瓶精致的红色颜料,喊我们过来看,我们连忙过去。
阮澜烛拿起颜料一边查看一边嘀咕道:“红色颜料?”
凌久时分析道:“这幅画用的都是黑白灰,就没有用红色,那她摆个红色颜料在这干嘛?”
我凑过去看,开口问道:“瓶底上写了什么?”
阮澜烛便看向瓶底念道:“hmY?怎么这么眼熟?什么品牌?”
凌久时回道:“我学理科的,别问我啊!”
我嘀咕道:“hYm?黄明远?”
阮澜烛听后也突然想起什么,拿起一边的画作翻过来指向背面的署名,说道:“你们看,和红色瓶子上的一模一样。所以这是黄明远的画!”
凌久时转头发现一张报纸,就拿起来展开看,发现上面报道了一幅一模一样的画,说道:“你们看,这确实是黄明远的画。可它怎么摆在这儿?”
阮澜烛看了眼报纸,发现上面还有幅线稿,也在这画室里。
就把那幅线稿拿了过来,说道:“对,这还有杂志上画的线稿,看来他们就是在这里创作的。”
我们翻过画作查看署名时,发现署名并不是黄明远。
阮澜烛立马意识到了,开口道:“这恐怕不是女主人抄袭黄明远了。”
凌久时继续道:“那这些就是女主人画的了。”
我脸色不虞道:“看来这就是导致女主人突然转变的原因了。”
阮澜烛开口道:“也不算新闻吧。着名雕塑家罗丹,他的大部分作品就是出自于女助理之手,最后却用了自己的署名。”
凌久时接着分析道:“按照这个逻辑,是黄明远抄袭的女主人,所以关系才破裂了。”
见没有其他线索了,谭枣枣开口道:“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去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间看看了?”
阮澜烛看向她回道:“有进步啊,走吧。”
接着我们就一起离开了这间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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