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进入到交换后的新房间,想到原本那诡异的画,就首先查看了新房间床对面的画,这幅画也画的是古堡的一角,但没有那种不好的感觉。
就感慨道:“这画看着挺舒服的。”
接着就走到床边坐下,但这床明显更硬些,凌久时有些后悔道:“这么硬,早知道不换了!”
吐槽归吐槽,房间是不可能再换回去了,于是就拿过床上另一边的枕头,垫在腰后,就准备关灯睡了。
但诡异的是,凌久时刚拉完灯绳,躺床上,就看见天花板上开始渗透墨水。他以为眼花了,就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发现那滩墨水逐渐晕开,便连忙又拉了灯绳。
灯光照亮整个房间后,天花板又恢复了原样,仿佛刚刚看到的那些就是个错觉一样。
为了确认,凌久时又拉了下灯绳,灯光熄灭后,天花板上又开始晕染墨水。
凌久时连忙又拉了下灯绳,灯光亮起,天花板又恢复了原样,再拉下,灯光熄灭,又显现了。
这下就能确认不是眼花,他看到的是真的,虽然不知道墨水晕染开后会发生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凌久时就保持拉开台灯。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雷声,然后窗外就下起了倾盆大雨,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透过窗户,隐约看到外面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撑着伞,望着某个方向,看身影像是古堡女主人。
但雨水从窗外蜿蜒而下,看不真切,凌久时用手擦了擦玻璃,想看清楚点,但擦完玻璃看过去后发现那处没有了人影。
嘀咕道:“看错了吗?”
他走回床边,习惯性地准备关灯睡觉,但又想到刚才那诡异的一幕,为了安全起见,就收回了手,拿起床头的闹铃,调了个时间后,就索性开着灯睡了。
第二天,闹钟铃声响起,凌久时按掉闹钟,伸了个懒腰就起来了。
一会后,凌久时就来到我们房门口敲门。
这时阮澜烛正在卫生间洗漱,我正在叫谭枣枣起床,看谭枣枣坐起来了,我去就开门了。
看到门口的凌久时,我打招呼道:“凌凌哥,早啊~快进来!”
凌久时回道:“早啊,小七~”
凌久时刚走进了房间,就看到了站在我身后睡眼惺忪的谭枣枣,打招呼道:“早上好,你这是来蹭床位了?”
谭枣枣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回道:“早上好。”
等到凌久时走到床前,看到地板上的地铺就瞬间明了了,看向谭枣枣调侃道:“你这是床位没蹭到,然后打地铺了?”
谭枣枣有气无力道:“可不是嘛,你又不是不知道祝哥这人。”
没等她说完,阮澜烛就一边拿着毛巾擦手一边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到凌久时打招呼道:“来了。”
我连忙推着谭枣枣进了卫生间说道:“小橙子乖,先去洗漱吧~”
凌久时看向阮澜烛点点头,然后指向谭枣枣开口道:“我们这大明星起床气可不小的。”
阮澜烛不以为然的回道:“可能在我这没睡好吧。”
凌久时听后继续问道:“你让她和小七都打地铺了?”
阮澜烛回道:“怎么可能?就她一个而已。”
凌久时:“难怪怨气那么大。”
阮澜烛却说道:“让她进来就不错了。”
凌久时好奇地问道:“那如果是我呢?”
阮澜烛看向他回道:“我虽然不喜欢跟别人挤一张床,但你可以除外。”
凌久时眉开眼笑道:“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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