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一看见那红印,脸色顿时就变得黑青了起来,表情更是不自在。
是以杨仕林一走,她便把怒火全发泄到了司晚柠身上。
“成日唯唯诺诺的不吭声,怪不得仕儿瞧不上你!”她压抑着怒火。
以往,原身每次被骂都不敢还嘴,只会难过又委屈的低头默默承受。
这种拿捏是身份上孝道上的碾压,是从下人身上所得不到的。
这大大的满足了黄氏多年来在深闺怨宅中养出来的扭曲。
因而时日一长,原身的忍让不仅没换来怜惜,反让她变本加厉。
她喜欢通过打击原身来获得精神上的满足。
偏偏司晚柠不是。
她面无表情:“母亲说的是。”
黄氏就噎了一下。
随即更气了,胸膛起伏不定,仿佛随时要被气晕过去。
见状,司晚柠还好心劝道:“母亲消消气,莫要气坏身子了。”
不软不热的一句话就噎的黄氏找不到理由继续责骂她。
黄氏嘴唇嗫嚅了几下,脸都气涨红了。
恰逢这时,燕国的皇帝终于来了。
他一身肃穆玄色鎏金飞龙长袍,却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方落座,便歪在宝座的扶手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撑着脑袋。
在场的人齐齐跪下,高喊“吾皇万岁”。
司晚柠也跪了下去。
却借着低头的间隙,用余光打量上座的人。
因为离得远,她看不清他的面貌,只看到一袭玄色的龙袍,以及披散在身前的微卷的棕色长发。
便是如此慵懒的姿态,却仍旧能让人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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