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
何枝有他家的门钥匙,他也有她家的。
打开门,黑漆漆的一片,这个点她应该睡了。他知道沈阿姨没有回来,昨天才来过电话,说一个重度烧伤的病人送过来,她要在医院蹲守几天。
走到何枝的床前,她睡得正香。
东铭在床边上坐了下来,借着微弱的光,看她酣睡的容颜,眸色越来越沉,刘海垂下来,在眼角留下一片阴影。
容貌俊逸的少年,此时满脸的阴沉之色。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一把掀开被子,伸手就去解她睡衣的扣子,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狠厉,没解开的扣子被他一撕,崩落到了地板上。
何枝从睡梦中惊醒,惶惑地看着表情凶狠的东铭,她条件反射地揪住快被脱完的衣服遮住胸口。
东铭讽刺地笑:挡什么挡,他能看我就不能看?
东铭。。。。。。看来他知道了。
东铭抓住她两只手,一手握着压在了她的头顶。何枝当然拗不过他,只能任他捧着胸前的一团,一口咬了下去。
她身上的香味,她的柔软,让他几近疯狂。
真是咬啊,何枝快疼哭了。
东铭你别这样,别这样,好痛。。。。。。她带着哭腔喊道。
他重重地嘬了两口,抬起头来含住她的唇,把她的求饶声堵在嘴里。
他发狠地吻着她,不给她一点喘息逃避的机会,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吸吮、搅拌。何枝被他吸得舌尖发麻,唇也被他放在齿间来回碾磨得发疼。那股狠劲儿,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放开她的唇,他手掌下移,抓住裤腰一扯,她的私密处就暴露在了他面前。她挣扎扭动着身子,雪白的大腿和蛮腰就在他眼前不断晃动,中间一丛小小的黑色时隐时现。
他不顾她的拒绝,褪下了她的裤子,然后双手握在膝窝的地方向两侧掰开。
何枝的阴阜很干净,一小撮稀疏的毛发盖在上方,其他的地方细嫩光洁。咧开的花缝的光景,宛如含苞待放的花瓣嫩芽,羞羞答答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东铭似乎听人说过,有人用玫瑰花来形容女人的私处。他眼下看到的,确实漂亮得像朵花,但又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东铭伸手去解裤扣,何枝趁这个档口,翻身就想往外爬,她很害怕这样的东铭,无论愿不愿意与他欢好,她现在潜意识里只想逃离。没想才爬了两步就被东铭眼疾手快地捉住腰拖了回来。
他两手握在她的细腰上,巨物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从后面捅了进来。
嗯。。。。。。敏感的她经不起这样的撞击,闷哼一声,浑身一颤,穴肉紧紧地箍住他的棒身。
下午才经历一场欢爱,甬道内还有些微湿润,但被他这样大力地冲撞,依然很疼。
那奇异的触感让东铭险些没忍住缴械投降,过电般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挺起精壮的腰身,不断冲刺,耻骨撞击在她的臀瓣上,淫靡的拍打声响彻寂静的房间。
想到另一个男人也曾这样进入她的身体,也曾被她紧紧吸裹,也曾亲吻她、抚摸她、占有她,他就快要发疯。
他揉搓着她两瓣挺翘的臀肉,手掌啪的一拍,立现一个淡淡的掌印。
何枝跪趴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屁股高高地抬起,任身后的人为所欲为。花穴里的快感逐渐堆积,渐渐分泌出更多的花蜜,随他的撞击顺着腿根流下。呻吟声也早就变了味道,变得更加绵长、软媚。
骚货!他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清脆的响声混合着他的脏话。
她紧缴着他的地方被刺激得狠狠一缩,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闭上眼睛,咬着枕头的一角,抑制自己发出更大更羞耻的声音,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在枕面上。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或者是因为疼、因为羞耻,又或者因为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快感。
他动作粗鲁地将她翻转过身,把她的膝盖压到胸前,一手扣住她扭到一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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