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给她时,我甚至还来不及开口,陆梁静就开口在电话内开心和我说着她和卢森最近的境况,说卢森这段时间因为父母找陆梁静娘家借钱,最近老实很多,经常送她一些小礼物,她开心的说,卢森从她结婚到现在从来就没有给他买过礼物,她在电话内满是希冀问我,卢森脑袋是不是忽然开窍了。
我听到她这些话,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见我在电话内沉默不语,有些疑惑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对了,你今天打电话找我什么事情?”
我想了想,笑着回了一句:“没有,我只是想说我们最近好久没有见面了,想问问你在干什么。”
陆梁静说:“还能够干什么,福利院那边人手够了,当然是在家里看电视、吃饭、美容、等死呗。”
如果陆梁静永远没有想过离开卢森,这件事情不告诉她也罢,至少让她生活在自己的希冀中也是好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残酷,有时候还能够存在希冀这种东西,已经算是一种幸福。
就怕以后陆梁静连幻想的心都死了,却一辈子困在那牢笼内,就像易捷说过,如果不是她,卢森身边也可以是任何女人,有没有她都没什么两样,只希望易捷不是带着目的性的。
我好久都没有说话,陆梁静以为我还在为了乔荆南的事情没走出来,她在电话内说:“我听说最近乔荆南的妻子好了很多……近几年要死是不可能的。”
我听了这句话,手下意识紧握住手机,笑着说:“我从来没有盼着她死,她能够长命百岁更好。”
陆梁静在电话内解释说:“我知道你没有盼着乔荆南妻子死,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有没有把那五年之约当真,身为女人,青春只有那几年,杨卿卿,趁自己还年轻,赶紧结婚生子吧,我们之中,总要有一个是幸福的。”
听到陆梁静这句话,我鼻子酸酸的,我说:“当然,我们两个人都会特别幸福。”
陆梁静在电话内哈哈大笑,她说:“你少矫情了,赶紧去工作吧,我现在要趁着卢森这次的好转,一手抓,将他彻底扭转过来。”
我说:“祝你成功。”
梅尔集团和威亚合作的连锁酒店现在已经进入到一半,明年上半年估计就会完工,夏钦言被威亚董事长派去梅尔集团开会,商量之后的工程进度,夏钦言将我留在办公室内处理一些杂碎的事情,同他一起去的是董事长身边经验老道的助理。
对于他这个安排我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还是嫌我资历不够,不能够担当此大任,不管是哪一种,我都要感谢他没有让我陪同。
只是我每次过度担心的问题到达那里时,都不复存在,因为夏钦言到达梅尔时,乔荆南根本没有参加那场会议,而是由他手下的项目经理给接待的,两方人在会议室内商讨了四个小时。
而乔荆南这段时间之所以没有消息,是因为他基本很少在国内,国外一直是区域总裁在管理,他这段时间在国内国外来回穿梭,夏钦言自然也没有那面子需要乔荆南来亲自接见。
这都是夏钦言从梅尔开完会回来和我说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他带着笑意,身体靠在办公椅上摇晃了几下,他说:“你怎么不说话。”
我站在他办公桌前,很诚实说:“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
夏钦言笑着说:“杨秘书,你不觉得我今天和你所说的一切很有意义吗?这样你至少每天上班就不会忽然之间走神了。”
我完全没有明白夏钦言在说什么,我们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夏钦言翻开一份文件,低头对我说:“既然已经没有可能了,就安安心心工作,忘掉所有一切,一切都会过去的,他没有你,一样没有什么区别,而你没有他,一样可以为自己所有一切而努力着,你会遇到适合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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