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梁静坐下后,我们两个人聊了一些事情,她问了我一些在马尔代夫后续事情,我将他们离开那几天所玩的地方和她说了一遍,陆梁静听得津津有味。
还嚷着说,下一次要单独跟着卢森去一趟。
我见她这段时间似乎和卢森感情变得挺好了,问她是怎么一回事,陆梁静端着手中杯子,接二连三喝了几口说:“听说是他卢家产业这段时间出了一些问题,找我娘家借钱资金转动一下,我妈得知我和卢森之间的事情后,没有同意借钱给卢森,之后还是他爸找卢森去我妈面前道歉,我妈让卢森发誓再也不到外面鬼混,才同意借钱给他。”
我皱着眉问:“所以,那段事情他对你唯命是从,就是为了和你家借钱?”
陆梁静说:“大约是吧。”
我和陆梁静同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为她高兴,还是悲哀,一个男人为了钱才会转变,说出来一点也没有半点欣喜。
不过陆梁静天生乐天派,她说:“反正他最近不再和外面一些女人鬼混了,无论是用什么手段锁住了他,都无所谓,只要起到了作用。”
我们两个人没聊这些事情了,又聊了一些别的,陆梁静点了一户菊花茶,好久没有上来,再加上刚才被人无缘无故泼了一身水,有些不高兴按了几次服务铃,门外才有人匆匆将门给推开,有人端着茶走了进来,将那壶菊花茶摆在桌上,服务员弯着腰低头就要退下。
在她即将要离开时,陆梁静端着茶杯说了:“刚才就是你泼了一身水吧?”
那服务员立马停住,低着没有说话。
陆梁静端着茶杯说了一句:“做服务行业总是低着头,你是想让我们看你脑袋吗?”广叉央划。
那人才满脸歉意和陆梁静说着对不起,我听到她声音时,觉得有些熟悉,也没有多想,抬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手上捏过糕点太滑,那盏茶壶竟然从手中一滑,稀里哗啦躺在桌上。
我和陆梁静下意识往后退,那服务员立马掏出吸水抹布扶起桌上的茶壶,低声询问我有没有烫着,她在我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立马抓住她擦桌子手,她身体狠狠一弹,想闪躲,我声音从喉咙破音而处,喊了一句:“易捷!”
那女人手中捏住的抹布忽然掉落在桌上,转身就想逃,我一把按住她,她慌乱中抬起看向我。
当我看那服务员半边被烫伤的脸后,彻底愣住了,她看到我后,也愣住了,我们两人双双怔在当场。
陆梁静见我满脸惊愕问道:“怎么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再次遇见故人会是此情此景,自从我离开n市四年,易捷,蕊蕊,他们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甚至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再次遇见她们。
这一次在茶馆,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以前那张精致的半边脸被毁容。
她看到我时,大约也是认出我了,却还是有些不确定问了一句:“杨卿卿。。。。”
她喊出我名字后,回过神来第一时间便捂住自己半边脸,连连往后退,我一把拽住了她,问她跑什么。
无论多么久,易捷力气永远比我大,她将我狠狠一甩,从我手中上逃脱,便狂奔了出去,我想追出去,被陆梁静给拦住了,她问我怎么回事。
我想到自己肚子内的孩子,还是止下自己冲动,冷静下来。
陆梁静按着我坐下,我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我没想到那半边脸毁容的会是昔日爱美的易捷,而且她还认出了我。
我离开后,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易捷脸上的伤疤哪里来的,蕊蕊又去了哪里。
陆梁静问我:“刚才那女人你认识?”
我喝了一口茶说:“认识,是我以前的同学,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几乎从我离开n市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陆梁静说:“那她为什么看见你就跑?”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想了想,我还和易捷之后闹得这样僵,想想各自都没有想要遇见的欲望,何况是今天在这样的场景遇见,依照他自傲的性子更加不愿意我看见这样的她。
我也不想纠结太多,毕竟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所有事情全部随着那四年起全部埋葬,一切归零,很多事情无论发生了怎样的改变,都与我没有关系。
我没有和陆梁静说过我以前的事情,陆梁静也并不知道我和乔荆南以前的关系,她一直以为我和乔荆南只不过是这红尘中中最普通一段婚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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