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开。”
易捷说“给我道歉。”
我说“我凭什么要道歉。”
易捷眼神凌厉“你在污蔑我。”
我伸出将挡在面前的她给推开,她反手将我拽住,伸出手就要来给我巴掌,我一把拦住,趁她不备的时候,啪的一下给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我只说了一句“易捷,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我从她身边经过,周边正在围观的人,都纷纷让出一条路,易捷在后面抓狂道“杨卿卿!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会撕碎你!”
记得很久以前,我和易捷感情最好的时候,她和说,她说,卿卿啊,咱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现在听来真是讽刺,一辈子竟然是这样短,一张口一闭口,就是反目成仇。
脆弱的友情大抵如此,看似坚固,可有时候一粒灰尘就可以将它砸的粉碎。
我从咖啡馆出来后,将手中的那些菜随手往垃圾桶里面一扔,如果今天不是易捷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这段时间,乔家那张大床上已经易主了。
我给乔金平打电话的时候,他总是不耐烦,那时候我还责备自己,一定是自己太想家了,打电话太过勤奋了,所以才会让他烦让他恼。
我真蠢,一个男人不爱你了,就算你只是在他面前一晃而过,他都嫌弃你的出现扰了他的风景,他若是在乎你,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在外边,一个电话也没有reads();。
我一路回去的时候,想了很多当面对峙的场景,当我真正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的勇气在易捷那里散的一干二净,我害怕了,胆怯了。
我害怕我的婚姻在自己面前血肉模糊,而自己只能看着它在我面前血淋淋对我哭泣,求我去拯救它,我却已经将它放弃。
我深吸了一口气,反复站在那里练习自己的表情,然后才伸出手,将钥匙插入孔中,感觉锁芯转动后,将门用力一推开。
客厅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家里还是我离开时的模样,没有什么异样,我扔了钥匙,第一时间便跑向楼上,对着卧室冲了过去,将门狠狠推开,床上铺的整整齐齐。
卧室里面也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看见里面躺了一个女人,我还是不肯死心,将铺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揭开,想要从上面找有没有女人所留下的痕迹,上面除了乔金平的几根短发,没有任何让人值得怀疑的东西。
难道易捷骗我?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乔金平去哪里了,婆婆和公公去哪里了?
我在家里寻找了一大圈的时候,我听见楼下传来谈话声,似乎是婆婆和一个年轻女人的笑声,我全身紧绷,目光死死盯着被从外面推开的门。
首先走进来的是身材发福的婆婆,她手中提了一些菜,正侧过头对门外说“蕊蕊,你快些进来,这天气都变了,发面的风忒冷了。”
我婆婆刚说完这句话,转过身来的时候,看见站在楼上幽灵一样的我,像是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连连往后退。
婆婆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位穿着成熟妩媚的女人,看年龄似乎都比我和乔金平大,她立马扶住往后退的婆婆,柔声问怎么了。
婆婆颤着手指着站在楼梯上的我,尖声道“杨卿卿!你是想吓死我啊!你站在上面干什么不说话啊!”
还不等我开口,门外又走进慢吞吞的公公,乔金平是最后一个进门,手中提了很多菜和水果,还有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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