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将她拉开,力气大了点,林温暖本就发着烧,又走了那么多路,体力不支,一个没站稳,便摔在了地上。
岑镜淮下意识的往前挪了一步,但立即克制住,垂着眸,冷眼看着她,说:“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跟你已经玩完了,在我面前装可怜没用,只会让我更加恶心。”
他说完,兀自进了房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屋内安静,她甚至还听到他反锁的声音。
林温暖给气笑了。
她扶着墙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来,重重的躺在上面。沙发很软,她整个人陷在里面,有点舒服。
头顶的灯光有点刺目,可她现在累的一点也不想动,她抬手将手臂压住眼睛。她本不想再哭,可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难受,眼泪从缝隙里流出来,滑入发间,没入布衣沙发里。
她下意识的卷缩起身子,扯了个抱枕过来,把整张脸埋在里面,咬着唇,小声啜泣。
许是药物的作用,哭着哭着,她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的时候,岑镜淮就从房里出来。
客厅的灯都没有关,他过去关上,拿了个毯子给她盖上,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还是很疼。眼角还挂着泪,眉头皱着,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伸手擦掉了她的眼泪,过了会,打了个电话。
周旦来的很快。
岑镜淮站在门口等着,人到了以后,他吩咐道:“一会带她去趟医院看一看,我猜她身上有窃听器,你到时候测一下,然后给她弄了。找个地方安顿一下。”
他想了下,“算了,窃听器就放着吧,有些话,不要在她面前说就是了。”
“是。”
他侧开身,让周旦进门。
随后,人就被周旦抗走了。
他没有多言,见他们进了电梯,便又回到屋内,坐了一会,等时间差不多,便去换衣服,而后,驱车到盛继仁的别墅,接盛佳去上课。
他来的早,距离上学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盛佳还没有起来。
他就站在客厅里等。
盛继仁下来,见着他,笑问:“吃过早饭没?”
“吃过了。”
他站在沙发后面,弄着袖扣,似笑而非的看着他,说:“听说昨晚家里来了个人?”
“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已经打发了。”
“是么?”盛继仁眯着眼笑,终于袖扣弄好了,他双手搭在沙发背上,“真打发了?”
“她来我身边什么用意我明白,她那样对我,就不能怪我这样对她。”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佳佳估计还得半个小时才会起来,一起打个球?”
“行。”
随后,两人去了室内球场,打网球。
岑镜淮不太会打,起初频频捡球,慢慢上道之后,一来一往便开始计分。
盛佳吃好早餐,听佣人说他们在打球,就过去看了眼,两人打的如火如荼。
“哥,我要上学去拉!”她进去就中断了两人的博弈。
盛继仁也是有些累了,停了手,冲着岑镜淮摆手,“去吧。”
岑镜淮下场,盛佳见他一身汗,看了看时间,说:“你还有洗澡的时间。”
“你去厅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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