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只好再重复一遍,“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脸很脏吗?”
花漪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也……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你很好看啊。”
司徒风听见这句话,心莫名地跳动了两下。耳垂变红,有些粉粉地可爱。可惜被垂下的墨发遮住,没被花漪香发现。
司徒风用匕首在阿兰的手上割下一道伤口,一条浑身鲜血的蛊虫冒了出来。他立即用药碗装起来,花漪香看见那一团肉乎乎还在蠕动的东西,忍不住直接扭头吐得昏天黑地。太恶心了!
司徒风皱皱眉,赶紧用一个竹筒将蛊虫装了进去,以免她看了再难受。再从身边的布帘上随手撕下一块布,给阿兰包好伤口,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走到她身后,拍拍她的背。“怎么样?好一点了吗?”语气里满是关心与担忧。
花漪香擦擦嘴角,吐完了也就没那么难受了。那血乎乎的蛊虫简直比自己在山洞里看到的还要恶心。
俩人靠的如此之近,花漪香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地菊花香料味道。不浓,不浅,刚好合适。不知从何时开始,俩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微妙。几个商人打扮的男子正在边塞城外排队准备接受检查后进城。那守城士兵拦住每一个要进城的人,仔细盘问。轮到那几人时,最前面的一个男子急忙满脸堆笑的递上通关文书。(凡事从本国到它国的人都必须具有一个这样的证明。)
士兵看了看,问道“几个人?”
“四个。”
“做什么的?”
“回兵爷的话,我们是来卖茶叶的,小本生意。”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钱袋,偷偷塞到那士兵手里。“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兵爷和兄弟们喝点酒。”
那士兵颠颠钱袋,听到袋子里碎银子撞击的声音。对他们的态度立马好了许多,“好吧,好吧,过了。下一个!”
“唉唉……”那男子忙带着身边三个小厮一样的人推着一辆装着几麻袋茶叶的木板车进了城。
等到那几人进了城,那守城士兵才阴森森一笑。叫来另一个士兵“快去告诉王子,人进城了。”
“是。”那人急急忙忙去了。
守城士兵看着那几人离开的方向说道“看你这回往哪儿跑。”
没错,这进城的几人就是景王爷和他的三个手下。当然,他自然不愿意去谄媚那些士兵,也不会。就让他的手下陈成扮作卖茶叶的老板,自己则和其它两个手下扮作小工。这样既不引人注目,还免得去看那些小人的嘴脸。
几人一路进了一家客栈随便点了几样菜,便让小二安排两间上房歇息。这时,这四人都聚在一间房内。
陈成一进门坐下就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没被人发现。”
景王爷却微眯着眼看着窗外,“错,我们已经被发现了。”
几个手下皆愕然的看着他,不会吧。他们准备得万无一失,毫无破绽,他们怎么可能看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既然已经被识破了,那就好好的玩一下吧。景王爷勾起一抹邪魅笑容,手下们齐齐缩缩头主子这个笑容……绝对有人要倒霉了!
王帐内,大王去世,留下诏书封二王子邬斯丹为王,即日接替王位,择吉日举行封王大典,赐左部落部长之女唐可竹公主为新王王后,与封王大典同日进行。封新王后的事是先王后与众位大臣商议决定一起觐见先王,力求先王加上这一条。不然,只怕邬斯丹迟早会封花漪香为王后。照目前邬斯丹对花漪香的宠爱程度来看,将来封她为后也并非没有可能。
恰巧,邬斯丹去了冰雪崖。而这时候违反禁令去冰雪崖,无疑于给了众人最合适的把柄。当这些巧合全部串接在一起,一场圈套早已布局。
邬斯丹接了遗诏恨恨地看了先王后一眼起身,“传本王口令,先王升天,举国上下素装三日吊唁。三日后,送先王天葬。至于母后您……就到祭司院永远为父王超度吧。”
先王后脸上顿时苍白一片,她染着朱红蔻丹的双手紧抓住邬斯丹的衣袖。“不要!丹儿……你不能这样对母后啊!母后这都是为你着想啊!你…你不能送母后去祭司院啊!”
邬斯丹愤愤地甩来她,“为了我好?您让儿臣娶您的亲侄女是为了我好?母后,你敢说你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吗?”
先王后被甩倒在地上,躲闪着不敢看他的眼光,只是眼泪不停地流出,滚落在地毯上消失。自己当然是存了私心,邬斯丹并非自己亲生,安排一个自己人在他身边掌控他,对于自己和家族来说当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邬斯丹厌恶的俯视地上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转身离开。
他刚出了帐外,立马就有一个近侍前来禀报消息。邬斯丹冷笑,终于还是来了啊。景王爷,来时的轻易,回去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大王,我们要不要……”那近侍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邬斯丹摇摇头,他并不认为这样的小手段就能杀得了他。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他也不屑于用这种下三烂的招数,草原勇士要赢就要光明磊落的赢,而不是靠暗杀这种假把式。他有的是办法让景王爷自己浮出水面。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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