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看见台下还有许多人和自己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张伟的心情也好多了。
“季老,如果没有其他问题,还请你快点宣布。”
不想再等的对方,再度催促起季老。
“别急,宣布自然是要宣布的,只不过要宣布的人却不是你,既然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听懂了。”
季老从座位起身,重新站回二人中间,随机拿起了对方的石料。
“能告诉我,你这是什么石料吗?”
季老将石料放到对方面前,接着便质问起来。
“当然是翡翠石料。”
哪知季老听后,缓缓摇头否定,之后便向着台下众人解释。
“翡翠石料,讲种讲色,讲润讲光感,但更讲时间和沉淀,一个翡翠原石是经历了长时间的河床洗刷才诞生的,你这块料子,种色都有,但你给我说说是哪个敞口的呢?”
所谓敞口就是翡翠原料的矿区,这些地方以前都是一片片河流,同一片河流的原料基本都有相同的纹路,所以很容易看出。
“我这是偏敞口,你不知道也正常。”
面对季老的点破,对方还想要狡辩,但季老显然已经不想再给对方机会。
“是吗?那你能说说偏敞的名字吗?我们也好派人去求证。”
直到这时季老还是想给对方留有一丝情面,但奈何对方并不领情。
后面张伟才从季老那知道,在翡翠这行,撕破了脸就等于将对方踢出了行,所以他才一再给对方机会。
“这。。。。。。”
见季老打算刨根问底,对方一时间也有些语塞。
“说不出来?我来告诉你吧,你这根本就不是翡翠!是玉沫!”
“拿着玉沫来冒充翡翠,还妄图靠着这点手段赢得赌石大会?你以为我们都看不出来吗!?”
“玉沫是什么?”
听到这里,张伟大概也弄清楚事情的大概,缅国商会的人之所以一直赢,是因为对方参加赌石用的料子是玉沫不是翡翠,但什么是玉沫张伟却不清楚,于是便问起身旁的尹舒悦。
“玉沫原料在外形上长得和翡翠原料一样,种色皆有,打灯还会吸光,但并不是玉石,而是其他东西被河床冲刷而成的,他们的皮壳和裂痕都并不会影响内部,这也是我和金晚晴都看不出来的原因。”
“也就是说,对方用的是假玉?”
张伟一个外行自然听不懂尹舒悦的解释,于是干脆用自己理解的方式问道。
“可以这么说。”
在尹舒悦那得到肯定的答案,张伟的内心一阵窃喜。
这时他再朝着台上的金晚晴看去,才明白她为什么一副平静的模样。
知道事情有转机后,张伟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此刻他才终于有心情欣赏起缅国商会的狼狈模样。
只见台上的缅国人和台下同行的同伙皆是一副吃瘪的表情,而他们也打算破罐破摔。
“那又怎样?你们赌石大会并没有规定不允许带着玉沫参加吧?你们发布的规矩我可是从里到外全读了一遍。”
这下众人才露出他们的真实目的,他们参加赌石大会无非就是为了选择石料的优先权,至于赌石他们根本没有兴趣,为此他们特地研究了一遍规则,目的就是用漏洞助他们赢得优先资格。
“规矩里是没有写,但你们别忘了,在这里我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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