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县衙书房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司徒睿正襟危坐,与上任县令聂嵩的师爷相对而谈。
从师爷口中,司徒睿惊讶地得知那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无常勾魂图的原作者竟然是聂嵩的好友柳金涛。更让人震惊的是,在原先聂嵩所居卧室的暗室里被发现的那些半成品和成品无常勾魂图也都出自柳金涛之手。然而,图上所题的字迹却并非出自柳金涛,至于究竟是谁,就连这位见多识广的师爷也不得而知。
紧接着,师爷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继续讲述起关于黄金白银的来源。原来早在数年前,时任县令的聂嵩偶然间得到消息,有一大笔黄金白银即将途经此地。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富诱惑,聂嵩毫不犹豫地叫来了他的挚友柳金涛共同商议对策。最终,两人决定铤而走险,假扮成凶狠的盗匪,将这笔不义之财据为己有。
当这批沉甸甸的黄金白银顺利落入他们手中之后,聂嵩和柳金涛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他们深知,如果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将这些财宝存入库房,必然会引起他人的怀疑。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两人决定暗中挖掘一条地道,并小心翼翼地将黄金白银藏匿其中。他们打算等待风头过去之后,再私下平分这笔巨额财富。
然而,令聂嵩和柳金涛都始料未及的是,没过多久,聂嵩那些不堪入目的累累罪行就传到了朝廷耳中,而且相关部门还成功搜集到了确凿有效的证据。于是乎,朝廷立刻下令将聂嵩及其党羽统统押送进京,交由京城的大理寺严加审讯。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那个利欲熏心、一心想要独占所有黄金的柳金涛,却在表面上假意应承聂嵩,表示会想方设法营救他于水火之中。可实际上呢,这个狡猾至极的家伙竟然悄悄地躲藏在了一条隐蔽的地道里。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柳金涛在地底下苦苦煎熬着。由于内厂和大理寺的官员始终未能寻得那剩余的巨额赃款,因此他们丝毫没有放弃搜查的念头,依旧马不停蹄地四处寻觅着线索。可怜的柳金涛,在地道中既无水又无粮,只能日复一日地忍受着饥饿和干渴的折磨。终于,在多日未曾进食饮水之后,柳金涛虚弱无比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一命呜呼。
当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三人不禁大为震惊。
“什么?他居然是饿死的?”司徒睿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一旁的赵莹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冷哼一声说道:“哼!死得好!这种贪心不足的恶徒,饿死才是他应有的下场。只可惜啊,这样的死法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了些。”言语之间,流露出对柳金涛深深的愤恨之情。
此时,赵飞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哎呀,这事儿有点奇怪呀!那批黄金不是他们抢夺来的吗?怎么会变成了公款呢?居然朝廷都知晓了。”
只见赵莹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国主对我说,那些黄金乃是用于赈灾的公款呐。并且,聂嵩被押送进大理寺之后,国主亲自坐镇,监督着大理寺卿对其展开审讯工作。没过多久,聂嵩便全盘托出,承认了自己所有罪行和抢劫黄金白银的罪行。只可惜,尽管朝廷随后四处搜寻柳金涛以及那批黄金,但始终未能有所发现,最后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啦。”
听到这里,赵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紧接着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即便如此,可他既然都已经坦白交代了,为何却不肯说出把那些金银财宝藏匿在了何处呢?”
赵莹莹微微颔首,表示理解赵飞的困惑,她继续说道:“这其中还有一段隐情呢。原来在此之前,那个柳金涛竟然偷偷在聂嵩的杯子里投放了一种慢性毒药。随着时间的推移,毒性逐渐发作,最终导致聂嵩一命呜呼,聂嵩也就没有说出黄金下落。所以我刚才听说他是以这样的方式死去时,心里真可谓是既觉得大快人心,同时又感到有些不甘心,毕竟就这样让他轻轻松松地死掉,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
随后,只见师爷面色凝重地将聂嵩谋害赵莹莹父母的详细经过一一道来。每一个细节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赵莹莹的心窝。当听到那些残忍的手段和令人发指的罪行时,赵莹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一旁的司徒睿见状,心疼不已,连忙伸出双臂紧紧搂住赵莹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别怕,莹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他温柔地抚摸着赵莹莹的后背,试图平复她激动的情绪。而赵莹莹则依偎在司徒睿的怀中,抽泣声渐渐变小,但那颗受伤的心却依然难以愈合。
待师爷将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他站起身来,朝着司徒睿等人微微躬身施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县衙书房。此时的司徒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如今只剩下最后那个神秘的紫袍人尚未落网。只要能将他绳之以法,这件案子便可算是圆满结束了!”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之时,一名衙役匆匆忙忙地跑进大堂,拱手禀报:“启禀二殿下,内厂副指挥使谭林求见!”
司徒睿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忖:谭林怎么突然来了?他此来所为何事?难道是皇宫里出了什么变故不成?想到此处,司徒睿眉头微皱,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请他进来吧。”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内厂副指挥使谭林身着一身锃亮的铠甲,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刀,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县衙大堂。他来到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面前,停下脚步,双手抱拳,恭敬地行了个礼,朗声道:“卑职谭林见过二殿下、娘娘、小将军!”
司徒睿面带微笑,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谭林不必拘礼,让他有话直说即可。然而,谭林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赵莹莹和赵飞,然后才将目光重新投向司徒睿,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开口道:“卑职此次前来,乃是奉命要将二殿下、娘娘以及小将军带回去。”
听到这话,赵莹莹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她难以置信地大声喊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要抓二殿下回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时,司徒睿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紧紧盯着谭林,语气平静地问道:“哦?那我倒想知道,你这究竟是奉了谁的命令?”
只见谭林恭恭敬敬地举起双手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地回答道:“卑职乃是奉国主之命行事!”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上面刻着精美的图案和文字。
司徒睿看到这块令牌后,眼珠开始滴溜溜地转动起来,显然是在快速思考应对之策。过了片刻,他突然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配合谭林执行任务。站在一旁的赵莹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得不轻,满脸惊恐地望着他。不过,司徒睿很快便用眼神向赵莹莹传递出一些信息。起初,赵莹莹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没过多久,她和赵飞仿佛都领悟到了司徒睿的真正意图,于是两人对视一眼之后,默默地跟随着司徒睿一起动身离去……
当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这三个人缓缓地走到大堂院中的时候,他们身后的谭林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他猛地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高声喊道:“我乃是奉了国主的命令而来!处县县衙的所有人等,即刻停止你们手头的一切行动!都给我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乱动!等到我将事情处理完毕之后,方可继续你们之前的工作。若有人胆敢违抗旨意,一意孤行,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统统都会被抓捕入狱,关进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诏狱之中!”
听到这番话,原本已经走出去几步远的司徒睿三人不由得同时转过身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谭林身上。紧接着,他们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瞬间明白了谭林此番前来的真正意图。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新的疑问却如同迷雾一般涌上心头,让这三个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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