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的倒不是钱庄这边,而是安园那边,陛下会不会一时激动化身为龙。
喷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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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墨匆匆跑回府上,一进门就和二弟撞了个满怀。
安以笙扶住了大哥,慢悠悠地开口:“大哥,我就回山上那么一天,你们怎么就搭上台子唱上戏了?”
“来不及细说,二弟,我问你,念离现在在哪里?”
“正堂。”安以笙一笑,笑的安以墨抽抽,“是一个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给送回来的,那小生,可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安以墨紧张地问,如若说方才那个车夫就是侍卫队的人,那么他的同僚伪装成主子也不为过。
他们是来捉念离的?
可为何不在城门口直接带走?
“你见过一个普通男人,这么紧张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么?”安以笙这个假和尚满嘴胡言,“我在他眼睛里只看见了四个字,我要念离。”
要?
究竟是哪一种要法?
是捉她回去?还是如李德忠那种对念离由来已久的倾慕?
安以墨满脸抽搐,三步并作两步奔向正堂,未到屋子,先听到屋子内爽朗的笑声,声音磁性动听,自信满满:
“那就先拜别安老夫人了,等安兄弟回来,烦转告一声,日后都是在溯源做生意的,不妨出来多吃吃酒,谈谈生意。”
安以墨像只狮子似的就要往里面冲,那头发就四个字,怒发冲冠。
安以笙紧忙攒住他的腕子,“哥,别急——”
安以墨似要挣脱,却一把将安以笙给甩了进去,恰逢里面那陌生的英俊男人起步往外面走,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生生地撞在了一起。
下一秒,壁风睁开眼的时候,后背是安家冰凉的大地,还有他自己的脚印,胸脯上压着个穿着和尚大袍的男人,冲着他不断地眨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花板上有安老夫人和念离凑过来的脸,壁风的思维就像被拦腰斩断,一时语无伦次起来:
“好重。”
安以笙温润的一笑,双手撑在他身子两边,说是起身,那架势却让壁风一抖,就好像他暖玉在怀准备吃掉女人时的凶猛动作——
只不过,自己这会儿倒成了暖玉。
“阿弥陀佛,罪过了,罪过了。”
安以笙皮笑肉不笑。
罪魁祸首安以墨一进屋子,不由分手地牵住念离的手,摸摸头,捋捋发,完全当没有壁风这个人存在一样——
“娘子,你撞伤了没?”
念离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视线慢慢转到地面上那万紫千红的脸上,“多亏了毕公子相救。”
“哦,这就是闻名遐迩的毕公子,听说柳家的钱庄,就是你小子买去了——”
念离紧紧握着安以墨的手,听到“你小子”三个字,惊的自己一身冷汗。
“二弟,快快起身,抱歉了,毕公子,小地方礼数不周,没压坏了您吧——”
“大哥,无妨的,这公子身子精壮得很,大不了我让他也压一回,算是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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