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军爷请稍站。
薛平贵:请。
王宝钏:哎呀,且住!想我夫妻,分别一十八载,今日才得书信回来,本当向前接取,怎奈衣衫褴褛。若不向前,书信又不能到手!这?这便怎么处?我自有道理!啊,军爷!
薛平贵:呃。
王宝钏:要见王宝钏,与你打个哑谜,你可晓得?
薛平贵:略知一二。
王宝钏:远?
薛平贵:远在天边,不能相见。
王宝钏:近?
薛平贵:哦!莫非就是薛大嫂?
王宝钏:不敢,平贵之寒妻。
薛平贵:哎呀呀!来!来!来!重见一礼。
王宝钏:方才见过礼了。
薛平贵:有道是礼多人不怪呀!
王宝钏:好个礼多人不怪。军爷拿书信来。
薛平贵:请稍待!哎呀且住!想我离家一十八载,也不知她的贞洁如何?我不免调戏她一番,她若守节,上前相认。她若失节,将她杀死,去见代战公主!
说到这里,程小楼又唱了一段西皮流水,“洞宾曾把牡丹戏,庄子先生三戏妻。秋胡曾戏过罗氏女,平贵要戏自己的妻。弓叉袋内把书取!”
之后他继续一人分饰薛平贵和王宝两角继续对话。
王宝钏:书信呢?
薛平贵唱道:“我把大嫂的书信失。”
王宝钏:书信放在哪里?
薛平贵:弓叉袋内。
王宝钏:敢莫是不要紧的所在?
薛平贵:要紧的所在。
王宝钏:为何失落了?
薛平贵:想是中途打雁失落。
王宝钏:打雁做甚?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