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业不禁怀疑起了自己,一旁的萧良卿翻着白眼摇了摇头,大大方方地便要走进院中,可就在他抬脚之后,却再也动弹不得。
是法阵!
陈司业惊呼,忙抽出一道黄符贴在了萧武德使的身后。
一道气流崩开,霎时间将几人弹了出去,而就在那一瞬,陈司业紧紧地抓住了萧良卿的后衣领。
五人被炸得七荤八素,萧良卿更是眼冒金星,在地上躺了半晌,直到觉得脊骨被硌得生疼,方才反应过来。
几人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就在这时,院外的法阵如同丢了石子的水面,忽地波动了起来,不多会,院子里竟丢出了几块木头。
一块块木头看着不过巴掌大小,朝着五人便砸了过来,几人纷纷躲闪,生怕被这木头砸到。
倒不是这几人胆小,可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
那女子深不可测,谁知道这木头里会有什么玄机,再说就算是普通的木头,砸在身上也疼啊!
一通七手八脚地躲闪,总算是没有木块再砸出来了,可就在几人松了一口气之时,落在地上的木块却动了起来。
这时几人才看清,这哪是什么木块,而是木头刻成的木偶。
一个个木人虽看看这个头小小的,却都士气高涨,挥舞着拳头,朝着几人便冲了过来,像极了战场上冲锋的士兵。
这可惹得几人笑开了花,尤其是那三个不良人,只觉得这一幕滑稽得紧。
那女子可真是有趣,仅凭这些小小的木人,又能做得了什么?
其中一个人笑着将靠近的木人踢开,一面又用脚踩住其中一个,一面还同一旁的人打起了趣。
武德使和不良人四人都放松了警惕,居然还同小人玩了起来,可陈司业却不敢掉以轻心。
能瞬间以水诀抵挡住自己术法的人,又怎会是这等无聊之辈?
果不其然,正当那不良人笑得前仰后合之时,被他踩住的小人却忽地变大了,直将他弹飞了丈远。
随着这一个小人的变大,那一个个小木头人也随着起了变化,个个都变得有八尺多高。
一个个壮硕的木头人,密密麻麻占满了山谷,可赶上了战场的军队了!
看着来势汹汹的木头人,武德使四人一时间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应对。
好在陈司业深知女子的厉害,时刻警惕着,一见着那木偶人起了变化,立时便想起了国师给的锦囊。
只见陈司业打开了绣有火字的锦囊,自其中抽出了一柄剑。
这柄剑约二十寸长,剑柄刻着一条长蛇,蛇的背上还有一对翅膀,而剑刃则尽是火炎。
陈司业长臂一挥,剑上的火炎便活了过来,好似一条长蛇,吐着信子,在木人之间飞速游走。
一个个木人在火炎中,瞬间化成了灰烬。
武德使几人见状,长舒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陈司业腕上一转,将火炎甩向了定安居。
熊熊火炎如同长鞭,将定安居外的方法真捆了个结实。
萧良卿大惊——陈司业这是要活活烧死屋中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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