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小库房,大库房里好东西应该更多,这要是归自己所有,日子得多好啊!
她挑了两匹粉色系的轻纱。
大锤:“您不会真的要给林公子换粉色的纱窗和帐子吧?”
章韵摸了摸肚皮,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崽。她可太努力了,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过。
她轻叹:“嗯,我这人最重信用。说了换自然就要换。”
大锤想着,这不存心整蛊林公子吗?被老爷知道还了得?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啊!她无奈的抱起纱卷:“成,我去改吧。”
偷偷挂上,等天冷了也就收起来了,老爷也就不能知道这回事儿。
大锤长的粗狂,但她手挺巧,虽然不会绣花,针线活做的极细致。说是从前一家子的衣服缝缝补补都靠她。
章韵看了一本书的功夫,大锤已经把帐子和纱窗都改好了。
林如海一早便带着族弟去见了安定书院的山长。这家书院规模大,景色优美,藏书丰富,师资雄厚,优秀生徒每月还有一两银子的膏火费。
虽然林如海不缺这一两银子,但这一两银子对身无分文来投奔自己的族弟来说,或许有特殊的意义。
袁山长对林如琢十分满意,考教完学问便打发他四处逛逛,熟悉一下校舍。他自己则拉着林如海作画赋诗去了。
俩人一直在书院盘桓到下午方归。
林府的马车在后门停下,从后门进去就是林如琢住的风荷轩。
之所以让他住这里,就是为了出入方便,且这里风景优美还安静,很适合读书生活。
林如琢拍门,过了会儿有护院来开门。
“兄长进去喝口茶吧,歇歇脚,这天儿也太热了。”
“好。”
兄弟俩进了院子,映入眼帘的就是桃夭色的纱窗,显眼又惊艳。
粉窗绿竹肥芭蕉,竟像是闺阁小女儿的住处。
林如琢盯着纱窗看了又看。
不知为何,面对兄长,他竟有些无所适从。
林如海笑道:“你这窗纱不错!你嫂嫂惯爱拾掇家里,心思又巧。”
林如琢反应了半天,才晓得兄长误会了。以为这是他亡妻的手笔。
可也不好解释,遂含糊过去,请他在窗前的榻上坐了,沏上茶,摆上棋盘:“下两盘?”
“好,为兄看看你这几个月有没有长进。”
两人下了几盘,哪怕林如海让他三子,如琢还是明显力有不逮。
林如海赞道:“进步很大,且心态平稳,你这个年纪,能有这份定力实属不错。”
俩人正说着话,突然就被外面的歌声吸引了,仔细听,却是一种非常新奇的唱法。
凝神听了一会儿,他们不由起身向外走,顺着声音找过去。
“朋友来了有好酒。”
“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这是强大的祖国。”
“是我生长的地方。”
歌词朴实无华,却又给人无限强大的精神力量。
就见葱葱绿竹间,一高一矮,一壮硕一丰腴的两个女子,挥着锄头挖地,笑的肆意欢快。
“在这片温暖……”剩下的歌词被卡在了喉咙里。
林如海盯着素面裙钗的章韵问:“哪里听来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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