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家里怕是容不下我。即便让我住下,也是为了我手里的银子,等银子被掏光,等我的,大概还是被卖掉。”
林如海一怔,仔细看她,昏黄的灯光下,她唇红齿白,皮肤莹润,眼眸低垂,睫毛像一把扇子,一滴泪缓缓滑落。
他心里一哽,有点吃不下去了。
愣了一瞬,他轻声问:“要不,我做主在下属里挑一挑,别的不论,可靠就行,我再给你一点嫁妆,你嫁过去?”
他心里过了一遍自己的下属,再看章韵,她长的好,再有自己给的钱财,普通百姓的日子应该还能过得?
章韵心里发笑,觉得他实在是个好人。
她替他夹了一个虾仁。
看他面色绯红,额头上有了汗珠。
便知道药效发作了。
成与不成,就在今晚了。
她满嘴跑火车:“我已经爱上了主君。主君珠玉在前,其他人便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黏在衣服上的饭粒子。叫我如何下的去口?”
林如海不想平日老实木讷的章姨娘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扯了扯领口,放下碗筷。
她的眼睛像钩子,里面水光潋滟。
眼前的女子慢慢变成了阿敏的样子,他轻唤:“娘子?”
章韵压制着体内澎湃的热血,去书桌边的架子上拧了个湿毛巾。
她弯腰握住他的手,慢慢擦拭着,他的手指修长,莹润饱满,漂亮极了。
她心想,睡他,自己不亏。
她的头发抚在他的面颊上,有点痒,体香往他的灵魂里窜。
他揽住她的腰,轻声道:“阿敏,你怎么总不来看我?芙蓉花睡图我都画好啦。”
说着揽住她往书桌前走,手忙脚乱拿出了一卷画作。
好大一片芙蓉花。
灼灼风流。
章韵攀上他的脖子,抬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他低头吻她,手伸进衣衫里。
她颤着身子,随口扯谎:“我对郎君情根深种,相思成疾,病入膏肓,我不想再嫁人,只求与郎君欢愉一夜,此生便死而无憾了。”
他一怔,身体紧绷,仔细打量她,烛光脉脉。
她跃上书桌,双腿勾住他,衣衫散乱,凹出诱人的曲线。
她在药物作用下,情动不已。
朱唇轻启:“郎君,疼我一次吧,郎君……”
她叫的千回百转。
靡靡之音入耳。
他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
云消雨歇,寒鸦栖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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