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又如何?不降又如何?”刘勇脸上铁青,生硬的答道。
见刘勇给出了一个反问的答案,刘宣内心欢喜,脸上却没有任何表露。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刘勇心硬如铁,毫不犹豫的拒绝投降,那么官军降军中最精锐的刘家军就不能使用。为了避免这些降军以后从新成为官军的猛犬,刘宣也只能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哪怕背上一个残暴杀降的恶名,刘宣也不会在乎。
“降者活,不降则死,这一点毫不容情,哪怕将所有降军杀尽,这一原则也不会改变。”
刘勇牙关紧咬,双目圆瞪,他狠狠地盯着刘宣,居然也有一股别样的威势。
随身在刘宣身边的廖狗儿脸色一变,大喝一声‘大胆‘;手中的铁枪闪电般的探出,狠狠地砸在刘勇腿上,将刘勇凶狠地砸倒在地。
眼见廖狗儿挥动铁枪,还要给刘勇吃一些苦头,只见刘宣摆了摆手,制止了廖狗儿说道:“刘将军的官威倒是不小,不过一个没有兵的将军,放在外面还不如一条野狗。”
“既然刘将军不愿投降,那么传我将令,将刘勇麾下的家丁全部处斩,不留一点儿祸患,妇孺妻小挑选年轻漂亮的充入军妓所,老弱孩童赶出延安城,让他们在城外自生自灭,记住不要让他们带走一粒粮食。”
见刘宣的处置如此凶狠毒辣,刘勇身上大汗淋漓,他知道一旦刘宣如此处置,延安刘家几千口族人马上就要身死族灭。尽管刘宣没有处死老弱,但是这些老弱没有粮食被赶出延安城,可以肯定没有任何幸存的机会。
刘勇神色凄苦,双眼哀求的看着刘宣,却见刘宣没有丝毫同情,看上去如果自己不降,马上就要传令执行这一将令。
刘勇头皮发麻,硬着头皮说道:“小人投降时,将军承诺不伤害降卒的性命,将军本是陕北数一数二的豪杰,为何自己不信守承诺。”
刘宣看了看刘勇,脸上露出几分讥讽的笑意。
他狂笑了几声说道:“历史上的英豪,无论是刘老三,还是朱重八,想要成就大业,必须要做好三件事。”
见没有人上来凑趣,就像三国演义的狗头军师那样问道:“那三件?”
刘宣也有些无趣,他心中想道:“老子好不容易装一回逼,也没有人上来配合,人生真是寂寞如雪!老子身边现在尽是这种粗鄙武夫,远不如文人士子识趣。”
见没有人配合,刘宣也只能把逼继续装下去。他站起身来接着说道:“想要成就一代霸业,第一就要杀人如割草,第二就要视金钱如粪土,第三就需要视承诺如放屁。”
“你看看历史上的刘老三、朱重八,是不是符合老子说的这一点。既然你刘勇想做忠臣死不归降,就不要怨怪刘某人不信守承诺,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刘勇见流贼头目已经下定了决心,知道言语上的相劝已经毫无用处,为了延续家族的血脉,为了延安刘家的生存,刘勇也只能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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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投名状
刘勇面对刘宣咄咄逼人的威胁,他的神情不住的变换,脸上一青一白,最终为了保全宗族家小性命,决定率领族人投降刘宣。
他挣扎的站起身来,对刘宣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苦涩的说道:“禀告头领,小人愿降。”
刘宣激动地站起身来,在帅帐内走了几步,压下了心中的兴奋道:“既然将军愿降,那一切好说,将军的家丁族人,也能交给刘姓之人统带,就连刘家的老弱,也能随军带走,除了田土之外,粮食家产也能一并带走。”
刘勇脸色激动,万万没有想到刘宣会如此宽宏,他脸上露出一些虚假的高兴,心中却暗暗想道:“这流贼也只是性情凶恶,其实未必有什么本领。成大事者,岂能轻信于人。等我老刘家度过了这一劫,就带领兵将寻机逃跑,只要取信了流贼首领,定能抓住机会,脱离流贼这个粪坑。”
就在刘勇暗暗自得之际,只听见刘宣接着说道:“将军既要入伙,还需要按照规矩交纳投名状,这里有一分檄文,还请将军签上大名。”
刘勇拿过檄文,见上面写道:“明皇崇祯,当世暴君,欺辱兄嫂,**后宫,刻薄无德,杀戮臣工,为人急俊,欺凌百姓,治国残暴,昏聩无能,吝啬贪婪,亡国之君。”
“其视灾民为草芥,视臣工为仇寇,性好金银钱帛,爱华屋美人。治下子民水深火热,卖儿卖女者数不胜数,崇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延安刘勇,仁厚骁勇,于崇祯二年四月,兴义军,举义旗,伐无道,诛暴君,扫荡环宇,迎立明主,开万世太平。”
拿着这仿佛千斤重的纸片,刘勇瑟瑟发抖,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见刘勇害怕如此,刘宣轻蔑的笑了笑说道:“这就是虎虎生威的延安参将刘勇,何至于此?”
经过儒家两千多年君权神授的洗脑宣传,天子已经成为上天委任于人间的代理人。自宋代以来,汉家王朝一直都是崇文抑武,再没有人敢说出‘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这种时代的豪言。就连有这种大逆不道想法之人,也是少之又少。如今刘宣让他签名的这张檄文,直接击碎了刘勇的人生观,对他的冲击之大也可想而知。
看了看瘫倒在地的刘勇,刘宣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刘参将签署了这檄文,自然是自家兄弟,如果来日刘某人坐上龙庭,你也能混一个开国功臣。如果刘某人兵败身死,这张东西被别人得到,你刘氏家族估计也要身死族灭。”
“如果刘参将不签署,那自然是心怀怨望,不是彻底归心,刘某人用起来也不会放心。刘将军也会生死当场,走不出这间帐篷,就连你的家丁族人,也一样要斩草除根。”
“这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刘参将只有一炷香的时间,选好了可要告诉兄弟一声。兄弟比较仁慈,临死之前也要让刘参将吃一顿饱饭,免得做一个饿死鬼。”
刘勇身为地位低下的明末武官,对朝廷、对皇帝当然没有多少忠心。他之所以不愿意诚心诚意的归降刘宣,也是不看好刘宣的前途,不想将家族的前途绑在刘宣这辆战车上。
但是现在刘宣只给了他两条路,上车,只能跟随这辆烂车到死,不上车,马上就身死族灭。
刘勇瑟瑟发抖,瘫倒在地上,屡次想要撕碎这张檄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是想到这次跟随自己作战的刘姓族人,他们家中有嗷嗷待哺的妻儿,有垂垂白发的老人。这一次坚守延安城,刘家的男丁已经伤亡惨重,如果不签署这封檄文交纳投名状,刘家族人灭族之祸马上就在眼前。
刘勇虚弱的拿起毛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按下了一个带血的指纹。
见刘勇屈服投降,刘宣亲自将它扶起来笑道:“刘将军既然已经入伙,那就是亲如兄弟之人。刘将军可能对我不太了解,我这个人向来有话直说,不喜欢绕弯子。”
“刘将军既然投降,一个骑兵营营官的官位就是现成的,我准备以刘将军麾下披甲家丁为主,组建第二骑兵营,铠甲就使用骑兵营淘汰下来的锁子甲,营官自然是你刘将军,哨长你可以自己亲自挑选两个,另外一个哨长我准备委任马武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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