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老雷来得仓促,带来的援军也不是很多,现在,前来增援的兄弟基本都已分派给急需要援助的地方了,没有多余的人手,想要增援,只能再等后续的援军。”
“唉!”任长风叹了口气,愤愤平地说道:“如果不是南洪门突然袭击,我们准备得太不充分,他们哪能在我们身上占得便宜?!”
谢文东摆手而笑,说道:“兵者,诡道也。是我们自己太大意,没有作出任何的提防,这不能怪南洪门狡猾。”
任长风点点头,又问道:“东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谢文东看看手表,说道:“先去休息,然后,到医院探望受伤的兄弟,顺便再去悄悄张居风!”
白天无话,谢文东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左右,从床上起来,感觉精神饱满了许多。他刚刚穿好衣服,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谢文东扬头说道:“请进!”
房门一开,金眼从外面走了进来,到了谢文东近前,低声说道:“东哥,中午时,医院方面打来电话,说三眼哥已经度过危险期,只是我们看你还在休息,就没有进来打扰。”“哦?”闻言,谢文东精神大振,这可算是他到上海以来,听到的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之一了。
本来他就打算去医院,现在心情更急,带上五行和袁天仲,急匆匆向医院赶去。
但谢文东到时,高强,张研江以及任长风等人都早已到场,看到谢文东,众人纷纷见礼。谢文东问道:“张哥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高强说道:“医生说已经度过危险期,刚刚醒过,现在又睡着了。”
由于做过大手术,三眼的身体很虚弱,短暂的苏醒过一次,但很快又处于昏睡中。
依然不允许进入病房内探望,谢文东只好在外面隔着窗户观望,看起来,三眼和昨天似乎没什么区别,脸色依然苍白,气息依然微弱,谢文东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既然脱离了危险,总算是一件好事,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回了原位。
半晌过后,谢文东回过神来,转头问任长风道:“长风,张居风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很不错!”任长风一笑,说道:“天仲那一剑刺得并不重,现在伤口已经处理,人也没什么事了。”
“我去见见他!”谢文东含笑点头,心情舒缓,悠然说道。
张居风的病房是双人间,除了他之外,同房的还有另外一位病号,这位不是旁人,正是格桑。经过一场激战,格桑身上多处负伤,好在他皮坚肉后,伤口多是皮外伤,未伤及要害,他和张居风同住一件病房,一是疗伤,再者,也是为了看守张居风。
同一间病房里的两个人,精神状态却截然不同,格桑精神百倍,两眼倍亮,反管张居风,满脸苦相,委靡不振,两次被北洪门活捉,连他自己想想都觉得脸红,无面见人。
谢文东进入病房,先是向格桑点点头,随后走到张居风的病床前,故作关切的问道:";张兄,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见来者是谢文东,张居风忙答道:";很好。很好!多谢谢先生挂心。";
";呵呵!";谢文东笑了,说道:";张兄不用客气,我说过,你我只是立场不同,私下里并无个人恩怨,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嘛!而且,这次张兄失手,责任并不在你,而在陆寇,所以,你也不用感到难为情。";
不管谢文东的话是处于真心还是假意,令张居风十分受用,他苦笑着说道:";我只是谢先生手里的一个俘虏而已……";
谢文东摆摆手,笑道:“不要说这些了。”话锋一转,他切入主题,说道:“这次,贵帮展开突然进攻,倒是出人意料,实在是高明的很,不知道,是谁给向兄出的主意?”
张居风眨眨眼睛,明知道谢文东在套自己的话,可他还是实话实说道:“是孟旬。”
“哦?”谢文东扬起眉毛。
张居风说到:“孟旬早就向向大哥提过北洪门现在正在养精蓄锐,积攒实力,早晚有一天会大张旗鼓地打起来,到那时,我们在想抵御,可就困难重重了,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变守为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虽然向大哥并未听从他的意见,不过,却一直在积极准备,扩充人力,上次,谢先生到广州企图夺取洪天集团的控制权,让本来还未下定决心的向大哥终于打定了主意,接受孟旬的主张,主动展开进攻!”
“原来如此!”谢文东连连点头,对孟旬的了解又多了一些,他干笑一声,说道:“这个孟旬,到是很厉害啊!不过,以前并未听说过南洪门有这么一号。”
张居风说道:“孟旬加入社团的时间并不长,不过由于头脑精明,谋事精准,很快就被提升上来。”
“也难怪,象他这样的人,是埋藏不住的。”谢文东又问道:“孟旬的为人如何?”
张居风想也未想,直接说道:“是个好人。虽然他聪明过人,但为人十分厚道,从不和兄弟耍心计,而且对社团也忠心耿耿,另外,孟旬非常孝顺,做人也正直,现在已是八大天王之一,收入不菲,但很少见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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