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汽车在市区穿行,一路到是顺畅,并未遇到伏击和变故,当要接近近郊的时候,东心雷给谢文东打来电话,声音不象刚才那么平静,或许有些紧张,微微有些颤音,他说道:“东哥,有情况!”
谢文东精神一震,直截了当地问道:“对方来了多少人?”
“暂时还看不出来,只是扎眼的人不下二十个,装扮成行人在路边闲晃!”东心雷在远处的高楼天台上,架着沉重的阻击步枪,居高临下,通过瞄准镜观察街道上的情况。虽然距离街道有上千米之远,他即便高喊一声那边也未必听得见,可东心雷还是下意识的压低声音,将耳朵上的麦克贴近嘴边,问道:“东哥,现在动手吗?”
“不!”谢文东摇头,沉思片刻,说道:“望月阁不会只出动这么少的人,再等等。”
“是!”东心雷眼睛贴着准镜,晃来晃去,不停的在街道的行人中寻找目标,同时,他又拿起对讲机,通知下面的兄弟做好准备,随时动手。
谢文东所做的汽车距离东心雷埋伏的地点越来越近,转过一个街角,东心雷已可以通过准镜看到他的轿车,他又拿起麦克,再问到:“东哥,现在动手吗?”
“能辨认出多少敌人?”“三十个以上!”“再等!”
东心雷的额头见了汗,看向街道,路边的不少‘行人’已经停住脚步,看似随意站在街边交谈。
这些人,有些衣服邋遢,肩上扛着铁锤,看样子像是乡下来城打工的农民工,有些穿着制服,斜挎着书包,像是学生,有些衣着休闲随意,拎着装服装用的塑料袋,好像是逛街的行人,但他们的目光却都在有意无意的像谢文东来的方向飘。
东心雷深深吸了口气,表情凝重的慢慢抬起手,手指抠在狙击枪的扳机上。
谢文东的汽车还是匀速前行,眼看着已经要与这些人近在咫尺,东心雷实在忍不住,再次问道:“东哥,还不动手吗?”
“让他们先动手,只有这样,才能把全部的敌人引出来。”谢文东平静的说道。
“可是太危险了……”
东心雷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谢文东的汽车已经要穿过去了,正在这时,路边的一名青年突然一抖手,手中的塑料袋飞出,刚好落在轿车前方的道路上。
“哗啦”一声,从塑料袋口中散出一片的三角钉,紧接着,只听“嘭嘭”数声暴胎的巨响声,卸文东所坐的轿车在街道上不自然地左右摇晃几下,随后停在道路当中。
这时,路边穿来数声叱诧声,两名农民工模样的乡下青年手持铁锤,非身跃起,几个箭步冲到轿车左右,抡锤便砸。
啪、啪——在震耳欲聋的闷响中,轿车的左右车沿完全凹了下去,如此一来,车门也宣告报废,汽车变成了铁罐子,将里面的人死死困在其中,几乎在这两名青年抡锤的同时,路边十数名青年纷纷从衣下取出事先早准备好的塑料袋,向轿车恶狠狠的甩去。
在一片噼里啪啦的脆响声中,塑料袋碰撞车身发生破裂,里面的液体随之流吹,将汽车浇得湿淋淋的,车内的谢文东等人能清楚地嗅出来,那是汽油。
“糟糕!”金眼和袁天仲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同时去推车门,可是车门此时已经被汽车上方凹陷的铁皮挡死,根本打不开,袁天仲急中生智,胳膊肘就势一拐,将汽车前方的挡风玻璃击碎,随后叫道:“他们要用火攻!东哥,快走!”说着话,他拉住谢文东的衣服,拼命的向前拉,金眼也和他一样,全力拉扯着谢文东,想从前窗爬出去。
他们想跑,可是预谋已久的望月阁哪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一名青年上前几步,将嘴里的半截香烟摘下,面带狞笑,看着被铁锤砸得残破不堪轿车,手指弯曲,就势将烟头弹出去。
轿车的车表此时都是汽油,粘火就着,估计用不上一分钟的时间,困在里面的人就会活活烧死。
可是就在青年要把烟头弹飞的瞬间,他的手腕处突然升起一团血雾,同时还伴随着骨骼破碎的声音。
啪!青年的手腕竟然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子弹打断,整只手连同烟头一起掉在地上,断腕明显是子弹的爆炸力炸开的,伤口极不规则,露出白哗哗的骨头。
楞了好一会,那青年才反应过来,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抱着断腕,脸色苍白,连连后退。
这时,金眼首先从汽车的前窗探出头,没等他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如何,站旁的一名青年抡起铁锤,对准他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嗡!
核销的风声好象来自地狱似的那么刺耳。
金眼看的清楚,吓的一缩脖,急忙把脑袋收回车内。
啪!这一记重锤,没砸在金眼的脑袋上,却结结实实砸在车盖上,铁锤几乎将轿车的铁皮砸穿,汽车的前脸也扭曲的如同怪物一般。
“吗的!”青年没想到金眼的反应这么快,一击未中,怒上心头,甩掉铁锤,从口袋掏出打火机,既然原定点火的师兄受了伤,只好自己来办了。
这时候再点火,望月阁已经错失了最佳的机会。
谢文东后面的两辆汽车已经赶上来,同时,车内的人也纷纷跳下车,木子眼疾手快,甩手一枪,正中那青年的太阳|穴上。
嘭!
随着手枪特有的闷响声,青年的身子一震,手中的打火机随之掉在地上,鲜血从他两个鬓角流出,可他的身子却还在站立,两眼瞪得滚大,眼角都快要张裂,盯着面前的轿车,足足顿了数秒钟才直挺挺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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