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使劲深呼吸,在一阵起伏晃动中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来来来,我教你正确的读法,你跟到我读。”
“暗梅幽闻花”
大毛:“俺没……梅幽文化。”
刘老师:“卧枝伤恨底。”
大毛:“卧智商恨底。”
刘老师:“遥闻卧似水。”
大毛:“要问我是水。”
刘老师:“易透大蠢驴。”
大毛:“一头大,呐呐呐,老师,你不也跟我一样的读法?这个陆游是不是有病,咋还写诗骂自己呢。”
大奶刘:“你闭嘴,你才有病,我嘴巴怎么瓢的你不知道啊,还不是被你带的。”
大毛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不说话,那小猫崽子般湿漉漉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饶是历经各种熊孩子乖孩子的打磨,早已心如磐石的大奶刘也抵不住大毛这副样子。
尘封已久的母爱又泛起了一丝涟漪。
“罢了,来,我再教你读一遍吧。”
大毛倔强的偏过头,撅起小嘴,抱起胳膊。
“我不学了,这首诗容易把自己学成驴,我锤叔可说过,驴这玩楞蠢得不可开交。”
“我才不要做一头蠢驴呢,哼。”
刘老师:“不是,谁跟你说学这个要学成蠢驴啊。”
大毛:“书上说的。”
刘老师……
“行吧,那你先不学这首诗了,做会数学题吧。”
大毛:“我不要!”态度坚决,语气果断。
刘老师:“嘶,你是要造反吗,不读诗,不做数学,那你要干啥?你可是班长,要带好头呢。”
大毛:“这班长不当也罢,反正我就是不学。”
刘老师:“那你想干啥?”
大毛:“出去玩滑板!”满脸期待。
刘老师:“你想啥呢,给我好好做数学题。”
说完从大毛那三层汽车文具盒里众多铅笔彩笔橡皮转笔刀等文具中选了一根白色的铅笔,给他出了满满两页50以内的加减法。
喊他下课前做完。
大毛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捏着铅笔的手背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不甘又无可奈何的怒吼声。
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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