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这是要当众表扬本驸马么这也太矫情,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了吧听楼兰王这样说后,躺在椅子上的高驸马,连忙正襟危坐,准备用最正面的形象,接受楼兰人民的欢呼。
不过让他有些失望的是,楼兰王的余音已经散去,可现场还是一片寂静,这让他感到很不爽:靠,不会吧,你们竟然敢无视我做出的贡献
就在这时,他就听到楼兰王再次提高声音,娇声喝道:“告诉我,他是谁”
就像一瓢冷水,忽然倒进沸腾的油锅中那样,雷鸣般的声音整齐的喝道:“是驸马,驸马,驸马,驸马”
看着满脸激动的楼兰人民高呼驸马的样子,高驸马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我何德何能,让人民这样拥戴
楼兰王双手再次向下一压,等现场欢呼声停止后,才缓缓的说:“不错,就是驸马。为了感谢驸马做出的巨大贡献,今晚我要把这只羊耳,赐给你们勇敢的驸马我雄鹰般的勇士,花儿般的姑娘们,还不尽情的欢呼,更待何时”
“哦,哦,哦”
楼兰王的话音未落,现场上万人,再次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更有数十个长相俊美的姑娘,手持着飘舞的彩带,好像小鹿那样,边舞边唱着来到了高飞面前,把他团团围了起来,看着他的每一个人眼里,都带着似水般的柔情。
高驸马,马上就陶醉在了花儿的海洋中,除了嘿嘿的傻笑之外,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欢快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就在高飞越来越享受众多娇滴滴小娘子围绕时,篝火晚会很扫兴的结束了,他被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连人带椅子抬进了楼兰王的寝宫内。
被美酒、美色给熏得有些醉的高驸马,进入王宫大殿门口的瞬间,总感觉有双哀怨的眼睛在盯着他看,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身影迅速一闪,掩藏在了人群中。
虽说没有看清那个女孩子,可高飞却知道她是水儿。
水儿从昨晚就来广场参加篝火晚会了,不过她始终在暗中默默关注着那个男人。
她知道,凭着她自身的条件,是根本配不上如此优秀的男人,能够和他春风一度,珠胎暗结,这对她来说,就已经是个天大的福气了。
而她也没奢望以后能经常的陪伴在他身边,她只需在以后的日子里,偶尔能像今晚这样远远的看他一次,那就心满意足了。
有些东西有些人,也许只能有幸拥有过一次,但这对平凡的人生来说,却已足够。
欢呼声已经沉寂,火光已经熄灭,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管是幸福的,还是悲痛的,在这一刻和将来,都已经成为永远无法复制的过去。
高飞仍然坐在藤椅上,抬头看着天上那七颗皎洁的月亮,任由凉风吹在他的脸上,许久都没有动一下,直到身后传来薄荷的清香。
“天,快要亮了。”
高飞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楼兰王也说出了相同的几个字。
然后,俩人相视一笑,有了种知心的默契。
从昨晚开始,楼兰王和高飞独处时,就已经不再戴着那张恐怖的面具了。
就像有的人习惯事后一颗烟那样,楼兰王除了吃饭时都会戴上面具的行为,也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高飞却希望俩人独处时,她最好不要戴面具:任何人在面对绝世美人时,心情都会好的,而一个良好的心情,会有助于伤势的恢复。
对于高驸马的这通歪理,楼兰王沉吟片刻后就答应了他。
望着楼兰王那张绝美的容颜,高飞抬手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
楼兰王黛眉一皱,正要用委婉的话语,来提醒高飞以后别做出类似的轻浮动作时,他却及时缩了回去,淡淡的说:“别反感,我以后不会再摸你了。”
楼兰王眼神一凝,随即吃吃娇笑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月亮:“咯咯,你是我的驸马,就像你是我的那样,我整个人也是你的,你又何出此言”
高飞没有再和她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儿”
楼兰王的眼神,再次凝了一下,笑容从嘴角消失,低声说:“你想家了”
高飞坦然道:“嗯,想家了。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
楼兰王又问:“就算我整日陪伴在你身边,你也想外面那个世界或者外面那个人”
高飞侧脸,看着这张无暇的脸庞:“对于很多人来说,你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而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无法融入你的生活,就像你无法走进我的世界。”
楼兰王沉默,很久后才淡淡的说:“你没试过,你怎么不知道我无法走进你的世界”
“有些事,是根本不用去尝试的。”
高飞笑了笑,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楼兰王抬手,捻着一缕湿漉漉的秀发:“我祖先叫莫邪宁荣,我叫莫邪征东,年号紫薇,现在是紫薇三年。”
高飞一呆:“莫邪征东嚯嚯,好霸气的名字”
“名字没什么,只是一个代号,母亲怀我几个月后,就给起好的,那时候她以为我是一个男孩子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弟弟呢,我听别人叫他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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