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突然一笑,“我知道。”
我紧抿着嘴,一直以来,我打心里底里害怕看到秦砚冷漠无关的目光,我和他不再是从前那样,所以他一颦一动的神色都能牵动我的心绪。
见他露笑,我松了一口气,本来就没有想瞒着他,身子坐直后,我看着手机,“他,我没想回复信息,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恩,祁裴没有能和阮家谈妥项目合作的事宜,却在想着他法。”
“阮家只和秦氏合作?”
秦砚点头,“恩。”
“一切都顺利?”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淡淡的说着,“顺利与否,他说了不算。”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但想着那位阮老先生在秦砚面前一直不是一副直起腰骨的模样,各方面的挤压不说,要想得到利益,又怎么能够得罪商业巨头呢…
而对于秦砚来说,与之合作的事,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他想要的不只是利益,最重要的是阮老先生身上的东西。
先到这,我脑子里开始幻想着那个东西,秦砚说是月牙状,还充斥着死人的阴血,那样的东西到底是个怎么样的?
“阿砚,我觉得那个月牙肯定是个极其阴的东西,阮老先生一个活人,要是一直在身上带着的话,他身子能受的了?应该迟早会出事的……”
我蹙眉说着。
他倒是一脸平淡,听着我的话微点头,目光却总在我的手机上徘徊,他到底在想什么?
“拿阴血供着的鬼玩意,自然阴气重,活人拿久了,会折寿,阮老从不当土匪子那会到现在,几十年了,呵呵,算起来,他倒是活的够久的了。”
秦砚说话冷丝丝的,话里的意思更像是在说阮老早就该死了。
但确实不可否认,阮老身边养着那四个人,几十年过去了,说不定,被他们暗地里弄死的人不在少数,世上哪有随随便便就能拿来给那东西充阴血阴气的尸体。
想到这,我心里不禁打了冷颤,那些个人,都是和冷冰冰的死人打交道,俗话都说夜路走多了,总会有撞见鬼的那一天,更别说干那样损事了。
————
手心突然被填满,是他微凉的手掌。
“别想太多。”
我双手紧握着的他的手,“不能直接抢过来?”
以秦砚的能力,我觉得想拿那个东西,应该不是难事,何况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东西是在阮老先生的身上。
他眸色骤然一冷,立即揽我入怀,声音笃定,“不能!你脑子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你背着我单独做事可是有先例,先不说别的,就突然夺回来,那东西是有鬼气的,跟了阮老那么长的时间,其实很多东西都是灵性的,鬼物也一样,阮老能带着那东西活这么长的时间不说,而且阮家名望家底渐渐殷实,凭他一个土匪的鲁莽性子能成的了多大的事,还想着阮家走进上流,放在以前那就是无稽之谈。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不是那鬼东西起了作用,阮家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可现在呢,足以说明一切,那东西真要到手了,恐怕还要先压住那东西的阴气,可依旧要拿阴血养着,想要用它来解尸咒,是要彻底的将那东西脱胎换骨,不在只是一个给活人助时运的鬼祭……”
听起来有些复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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