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天亮,方林回到了招待所房间。
林怀民身上的伤,必然是王永刚滥用私刑搞出来的。
林怀明所做的事情可大可小。
没有人从中添油加醋,未必会身陷囹圄。
有些事情不上秤,重量比头发丝还轻。
一旦放在秤上,几十斤都挡不住。
“二叔,林怀民真的向外逃了,你看,这是我在路上捡到的衣服。”
另一边。
连夜前往各条路口巡视着王永回到家里准备休息一会,一名年轻人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力气往外跑,林怀民这个王八蛋,肯定是去拿钱了!”
王永刚脸色阴沉。
侄子捡到的衣服,正是林怀民身上穿的破棉衣。
王永刚多次教训林怀民,试图榨出这个人身上最后的钱。
竹编厂被查封,钱款通通被冻结。
但是谁能保证,林怀民身上真的一毛钱都没有了?
侄子二柱子说道:“二叔,那条路直通县城,我们是不是应该联系县里的干警,组织人手对他进行拦截?”
“你特么是不是猪脑子!如果林怀民落到了县里,我们还拿什么发财?”
王永刚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不成器的侄子。
如果不是这个混蛋磨磨蹭蹭,没有准时接班,林怀民也没机会逃。
正是担心林怀民狗急跳墙,想办法逃走,王永刚才特地安排亲属值夜班。
白天的时候,仓库附近人来人往。
借给林怀民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白天逃跑。
到了晚上,情况就不一样了。
只有自己人守着,才能确保林怀民跑不掉。
偏偏,不争气的小兔崽子磨磨蹭蹭。
王永刚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林怀民跑了,身上的钱也就跟着一块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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