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刚才膝盖那一顶,刚好把藏在胖子马怀里的玉佩给顶碎了,怪不得当时膝盖感觉有个硬物膈应。
尼玛,这叫什么事。
谁叫你揣在怀里的,放在其他地方不好吗?
秦琥恨恨的提起脚想踹过去,看到胖子马半死不活的样子,又悻悻把脚放下。
真把胖子马打死了,那自己也玩完咯,估计得从哪来回哪去。
秦琥双手捧着玉佩碎片,来到锦衣公子身边,鼻子闻到股若有若无的清香。
几分气愤几分惋惜地说道:“玉佩被胖子那厮给摔坏了,你说胖子肚子上都是肉,怎么就能给摔坏了,真是白长了那么多肉。倒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玉佩,摔成了几片,实在叫人惋惜。”
锦衣公子看了几眼秦琥手中的玉佩碎片,开口说道:“无妨的,这玉佩只要不落在贼人手中就好。”又转过头去对身边的随从说道:“连秋,你把碎片都收好。”
随从嘟着个嘴,嘟哝道:“我觉得就是被这厮给打坏的,这可是您。。。。。。”随从说到这时,锦衣公子不知何故突然咳嗽一声,“哦,是十五岁那年,老爷特意送给您的礼物呢。”
秦琥气得鼻子都歪了,这随从对自己哪来这么大的恶意呢,不就是刚才多看了你家公子几眼吗?
锦衣公子有些不满,对随从说道:“连秋,休得胡说。刚才满大街的人,只有这位秦义士肯出手相助,才把玉佩给追了回来。你不感激就罢了,怎可无端猜测,无故中伤他人。”
“下人不懂事,还请秦义士勿要见怪。”
“不怪,不怪,你家下人也是心痛这么好的玉佩被损坏了。要不找这个胖子,让他赔。”秦琥说道。
锦衣公子走到胖子马身边,朗声说道:“你抢了我的玉佩,还给摔坏了,本应送官处置。本公子姑且饶你这次,但你也不可报官追究这位秦义士伤你的责任,就算两边扯平,可否?”
胖子马被打得嘴巴说不出话,身体缩成一团,只能艰难点点头。
见如此惨状,锦衣公子也觉得秦琥出手太重了,过于残暴。
如果秦琥知道锦衣公子的想法,一定会送他一句: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未经世事的锦衣公子心地善良,见胖子马受伤这么严重,害怕后面追究秦琥的责任,故刚才特意和胖子马如此说辞一番。
殊不知,胖子马压根就不敢报官。
秦琥听了既好笑又有些莫名的感动,好笑锦衣公子阅历太少,也感动他的善良仁慈。
“连秋,我们回家。”锦衣公子和随从徐徐往回走去。
“要不我送你们回家吧,路上很多坏人的,我可以保护你们。”秦琥望着锦衣公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大声说道。
锦衣公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只是举起折扇晃了两晃。
折扇的白玉手柄和白皙手臂在夕阳下镀上了一层金色,闪闪发亮。
“还没请教公子怎么称呼?”秦琥又道。
“三人不足,两人有余。”
夕阳的晚风中,飘来锦衣公子悦耳动听的声音,悄无声息拨动人的心弦。
“三人不足,两人有余。三人不足,两人有余。”秦琥在心里默念两边,笑意慢慢在脸上蔓延开来。
“靠,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一个人可以打三个啊。”大牛的声音在街角响起。
就像后世的电视剧里的警匪情节一样,等厮杀结束了,才总有人姗姗来迟。
“我觉得我可以单挑你了,要不比试比试。”刚轻松击败三人,请秦琥志得意满。
“单挑是吧,你小子有种。”大牛狞笑道:“单挑就是你小子打我们三个,伙计们,开干。”
大牛说完,鸿升坊的三个打手向秦琥围了过来。
“对啦,我想起来啦,茶肆的茶水钱还没有付,我去给钱哈。”秦琥一溜烟的跑路了。
傻子才不跑,留下来当沙包吗。
“呸,怂包一个。”
怂包就怂包吧,总比沙包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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