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童桦的背,sing跑去开门。
门外,夏致远站在走廊里,手里的长柄伞正不住的滴着水。
外面雨下的太大,即使开车过来,下车上楼的短短距离,他身上也不可幸免的被淋湿了一大片。
“童桦在这儿吗?”夏致远焦急的问道,“他没回家,又一直不接电话。”
sing回头往客厅里看了一眼,对夏致远点了点头,“他刚回来。”
夏致远舒了口气,把雨伞留在门外,跟着sing进了屋子。
客厅里,童桦站在餐桌旁,正默默地用浴巾擦着头发。
夏致远走到他面前,稍稍打量了一下。sing则在沙发旁停住了脚步,担心的看着童桦。
“hey,宝贝,”取过浴巾放在一边,夏致远揽过他的脑袋,吻了吻他冰凉的额头,“没事吧?”
童桦摇头。
“先洗个澡,然后我们回家好吗?”轻轻与他额头相触,夏致远劝道,“淋了雨不弄干的话,会生病。”
“我没事,”童桦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先回去吧,我想留在这里。”
“怎么了?中午不是说好了回家吗?”
稍稍退开一点,夏致远扶住他的双肩,凝视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去见童琰了?”
童桦稍稍偏头,避开他的眼神。
“他怎么说?是死不承认,还是求你别去告发?”
仍然没有回应。
放开童桦,夏致远看了眼站在沙发边的sing,抱歉的说:“能让我们单独待会儿吗?”
sing|点头,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却悄悄留下一丝门缝没有关严。
从餐桌旁拉了两把椅子,夏致远把童桦摁到椅子上。
“他怎么说?”
低着头脱下自己湿透的衣服,童桦似乎已经恢复冷静。
“他说他没做过,秦正谊和他有私仇,找机会在陷害他。”
“你信?”
童桦不语。
见他不说话,夏致远说:“把秦正谊给你的证据交给我,我会转交警方……事实究竟如何,交给警察来调查,好不好?”
把头偏向一边,童桦低声说:“我弄丢了。”
夏致远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什么?丢哪儿了?!”
童桦的肩膀几不可见的耸了一下,即刻又恢复了平静。
“回来的路上雨太大,迷迷糊糊不知道丢哪儿了。”
“……你想为他脱罪?”夏致远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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