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久别胜新婚。李世民与分别近一载的爱妾吉儿团聚后,欢喜之情自不必说,那股浓烈的欲火从见到吉儿时起,就已在全身熊熊燃烧了。只是碍于人前不好表露而已。他好不容易盼到席散人去,就情急不可耐地将吉儿拥至房中。
善解人意的吉儿早已不能自制,但大家闺秀的风范使她一直在众人面前极力不失态,其实那颗心早已飞至世民怀中了。当世民关上房门后,她竟如一团烈火般扑进世民怀中,捧着他的脸颊狂吻起来,激动的泪水又流了一脸。
李世民轻轻为她拭去泪,解开她的衣带,那些丝衣绸裤一件件向她脚下滑落。世民只觉得她那具有磁石般吸引力的身体变得如同丝帛一样绵软,于是被强烈的神动驱使着,疯狂地在那上边吻了起来……
吉儿娇柔地呻唤着,扭动着,一边用那双细如玉葱的纤指摩娑着世民的脊背。那种舒适的、麻酥酥的感觉顿时传遍了世民的全身。于是,他倾尽全力地投入了那温软的体内,随即,整个人似乎飘飘乎乎了起来……
打败刘武周回长安后,刘文静得知裴寂官复原职,不由怒从心头起。同为晋阳举义功臣,裴寂会拍马溜须,所以当上了右仆射,知政事,而自己最多也不过做个纳言,现在跟随秦王战功累累,反而被贬为户部尚书了。论起学识才具,我刘文静哪点逊于裴寂!这么想着,他的心情日益烦躁黯淡。
这天,他酒后又动手打了小妾周氏,周氏一时气恨,便将刘文静憎恨裴寂,发誓要杀了他的话密告了冰如。
冰如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一五二十对建成说了。两人密商一阵后,决定利用刘、裴矛盾挑拨离间,借机除掉刘文静,削弱世民的力量。
裴寂从建成处得知此事后,果然怒不可遏,便写了一份奏章,弹劾刘文静与其弟刘文起无视天子,意图谋反,望皇上明察。
李渊接表大怒,命裴寂与萧瑀速速逮捕刘氏兄弟,严加审问。
李世民得知刘文静获罪之事后,异常焦急,见父皇盛怒之下,又不便去求情,只好与房玄龄等人商议。
房玄龄道:“这件事异常棘手,如晦与我都认为大王处于两难之中,因之处理起来,不能不慎。”
“你只管明说,毋庸讳言。”世民道。
“文静是大王帐下的重要谋士,这是人所共知的事。如今他被控谋反,罪名实在太重。大王倘若置身事外,将对帐下所属造成莫大打击;但是大王若仗义执言,挺身而出,恐怕又会遭到皇上误会……”
杜如晦接着房玄龄的话尾说:“文静酒后失言,这件事原本可大可小,如今却弄得风风雨雨,叫人不得不怀疑,背后是否有人在操纵。”
世民看见无忌进来,急切地迎了上去,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无忌一脸的沉重:“萧瑀极力为文静辩解,造成裴寂本能定罪,现在皇上亲自在审问文静了。”
李世民态度坚决地说:“我要去为文静讲几句公道话。”
无忌劝阻道:“大王,此事孟浪不得,务请三思……”
世民反问道:“我不救文静,谁还能救他呢?”说罢,他大步走出了书房。
廷审刘文静的地点设在李渊的政事厅内。
刘文静与弟弟刘文起被戴上铁镣,跪在当地。
李渊怒视着刘文静道:“刘文静,你还不知罪么?”
刘文静尽管惶然,仍力持镇定地说:“陛下,臣承认因心中不平,酒后失态,口出怨言……”
李渊打断文静的话:“口出怨言就是谋反!朕问你,你有没有辱骂朕昏庸无能?”
刘文静低下头:“臣……记不清楚了。”
李渊再喝问刘文起,刘文起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哆嗦不止。
“你从实招来,你大哥到底有没有辱骂朕?”李渊厉声问。
刘文起结结巴巴地说:“大哥有……但是臣没有……陛下开恩!”
李渊转向刘文静道:“你弟弟都承认了,你还硬到何时?难道你对朕的大不敬,还构不成谋反的罪名么?”
一旁的萧瑀实在忍不住了,对李渊说:“陛下,刘文静的确对皇上大不敬。但是这大不敬与谋反之间尚有区别,臣以为应再斟酌为是。”
就在这时,李世民匆匆赶到。
李渊眉头一蹙,问道::“世民,你怎么来了?”
“回父皇,儿臣来,是为了陈述刘文静对大唐的贡献。没有他当初在晋阳的运筹帷幄,就没有今天的局面与成就。儿臣来,是为了恳求父皇网开一面,法外开恩。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对刘文静的错,务请父皇能够从轻发落。儿臣愿向父皇保证,刘文静绝无谋反之意,还请父皇明鉴!”
李渊沉吟半晌,转身问裴寂:“裴寂,你有何看法?”
裴寂见李世民亲自前来,就知道他是为刘文静求情,心中早已忿忿。见皇上问他,便冷冷地说:“回陛下,若论起刘文静才略,确实无人能比得上。但他恃才傲物,不可一世,口出狂言,谋反的意图昭然若揭。当今王世充、窦建德等兵势强盛,天下大局未定,塞外的突厥又是我们的劲敌。现在倘若赦免刘文静,不予治罪,必定会留下严重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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