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装病对他有什么好处!”聂闻里原本就是往风与行接任省警察厅长,夏利万心里不痛快方面去想,没有别的其他想法。
“那这个病可不简单,估计再过几天,他该向省政府打病退报告了!”乔古平说出那天风与行的判定。
“古平同志,你这个说法有点玄乎嘛!警察厅长的位置固然重要,但也没有达到一个副省长的位置高吧,仅仅说权力这一块,就比一个警察厅长大提多!”
聂闻里惊奇地说道,明显,他不太认可乔古平的说法。
“闻里同志,这个说法是风与行那小子散会后,在这里喝茶聊天的时候,他的判断!当时我也是半信半疑,现在我信了!”
乔古平说这话时候,有点哭笑不得,他们两个大佬都没往这方面想,没想到给风与行一个初入政坛的小子给言中了。
“哦!这小子都快成神棍了,他判断的依据是什么?”聂闻里很感兴趣地说道。
其实,省长聂闻里有所怀疑也是很正常的,他们这些省委、省政府大佬能到这个位置,哪个人不是过五关斩六将,在残酷的官场中厮杀出来的。
一个厅级干部,都能让有野心的干部们,削尖脑袋,还得用一切手段,包括非常规手段,才能上到这个位置,何况一个副部级干部的位置。
“那小子的判断依据是,夏利万同志以病退保下辈子平安!也就是,他以病退为条件,如果在收拾那些大家族时,牵连到他的,可以不再做追究!”
乔古平缓缓地说道,他现在是完全相信风与行的判断,夏利万还真的有问题。
“那池子是笃定,夏利万同志跟咱们省城这些大家族有利益往来了?”省长聂闻里有点心塞了。
“直接利益关系,谁也没法判断,但利益关系是多样化的,比如,权力、地位,也是一种常见的利益关系,也非全是金钱关系;
所以,风与行那小子在他妹妹这个铁证如山的证据链下,还得做不符合实际的口供,可以看出,夏利万跟这些大家族的密切联系的;
当然,跟燕城的荆家也有一定的关系,比如,燕城的荆家保他再上一步等等!”
乔古平所说,也都是按照风与行的推猜没出来的结果。
风与行位置比他们低,对于官位,没那么看重,所以比他们看得清楚,夏利万和省城这些大家族之间的必然联系。
连续几天,风与行都是没有外出。
警察厅长跟当个县长、市长等主政岗位不一样,这个岗位较偏于执行部门,不是搞策略、开会讨论民生等地方。
“攘外必须安内”,他必须把警察厅内部的事情利顺好了,再开始检查各市县警察局,及至警务所。
这一天,他正在办公室,看来往的文件,办公室主任冷冬来了。
“厅长,那个佟阳东来了!”冷冬一进门便说道。
“哦!让他进来吧!”风与行合上文件,“季阮,给他们沏茶!”
冷冬带佟阳进入风与行的办公写好后,并没有坐下来,而是借故有事,告辞了。
“厅长,那次的事,还真是不好意!”佟阳东不好意思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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