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比谁都期望她能看看他,冲着他主动走一步——这样他可以把命都给她。
有些急躁的亲吻中,黑暗当中的呼吸声渐渐急促,发沉。
时间像是化成了暧昧的线,仿佛没有尽头没有终止,唯有呼吸声变成了小小的啜泣声。
林与骁柔声问:“疼么?”
“不…不算太疼。”郑书夏被亲了好久,声音都有些被亲娇了:“就是好涨……”
一种从不可言说出传递到每一根神经的涨,让她手脚都是麻的。
“第一次正常,你那里太小了,需要撑开。”林与骁一本正经的说着虎狼之词:“适应适应就好了。”
“……”郑书夏羞的都要哭了,声音颤抖:“你能不能别说了?”
她好像把这人嘴缝上啊!
“行,不说。”林与骁笑的微喘,动了动:“其实我说话是为了分心,专心起来你会很惨的。”
他这话压根不是骗人。
接下来他很‘专心’,郑书夏也就真的很惨。
她跑十公里都没有现在这么累,挂在他腰侧的长腿软的像是面条,一个劲儿的向下滑。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书夏彻底一句硬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只会‘嘤嘤嘤’的。
“我真的好累。”她委屈:“明天还要训练呢。”
他们现在又不是在蜜月中,归队了总要节制的嘛!
“嗯,是我太欲求不满了。”林与骁重重亲了一下她的唇,灼热呼吸附在耳边:“但我忍了这么多年,能不能解解渴?”
郑书夏:“……”
她发现一个男人有能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又有能力又会买怪撒娇,能屈能伸进退自如……让她连重话都说不出口。
可现在明明就是她在受罪,他委屈什么啊!
但好在林与骁也不是真的丧尽天良。
考虑到郑书夏到底是初次,他一次之后就放过了她,看着累到眼皮子都抬不起来的女孩儿,轻柔地把人抱起来去洗漱。
浴室里开了一盏小灯,才看清女孩儿粉白的眼皮都哭的有些肿了,那里也是。
说不疼,其实怎么可能一点不疼?
林与骁轻轻亲了一下怀里的人,把郑书夏身上清理干净,然后拿了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的推了进去。
但哪怕动作再轻柔,女孩儿还是不满的‘哼哼’两声,双腿躲避的蜷缩起来。
她很怕他要再来一次,但又实在困的睁不开眼了,只能闭着眼睛反抗着,模样娇气委屈到不行。
林与骁忍着笑收回手,把药膏拧起来。
他做完一切正准备上床的时候,耳朵却敏锐的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他们住的房子算是队里的家属院,基本都是给成家的队员安排的地方。
不算部队里面的宿舍,因此虽然是跟着大部队一起饮食起居,听号熄灯,但并没有那么严格的管理制度,譬如出入登记和限制出入之类的。
所以这么晚来了人,很有可能是来者不善。
林与骁皱了皱眉,刚准备去看看,结果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好家伙,还真是冲着他们这扇门来的,他迅速站起来走到客厅关上卧室的门,首先保证了郑书夏的休息。
“开门!给我开门!”门外的人边敲边嚷嚷着:“林与骁!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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