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川扣着女人后脑勺,含着诱人粉唇,吸吮、挑逗着,弄得女人浑身发热酥麻才停止,低沉磁性嗓音溢满情欲:“晚上你在上面。”
周子川上班后,乔一时拿着两瓶酒去了黄团长家。
黄嫂子和几个孩子,正在收拾东西,看到她高兴道。
“小乔快坐。”
乔一时把酒给她:“我自己泡的药酒,让黄团长平时喝点,养生酒,嫂子你们啥时候走,太突然了,我都舍不得你们。”
黄嫂子高兴把酒接下:“都说你药酒泡的好,嫂子厚着脸皮收下了。”
黄嫂子给她倒了一杯水:“我也舍不得你们,在这家属院待十几年,有感情了,老黄想再升太难了,现在有这个机会回老家,我挺高兴,我家老大马上毕业了,回老家多些机会,在部队人都动不了。”
黄嫂子知道乔一时聪明,话不需要说太透。
“回老家挺好,刚开始黄团长会辛苦点,工作铺展开就好了,比在部队方便。”
第二天晚上,黄团长叫了十几个关系好战友到家里喝酒。
乔一时炒了个腊肉,让周子川带着。
“我可得好好尝下弟妹手艺,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尝到,这盘腊肉你们别跟我抢啊。”
在坐的人,最少处了五六年,时间久的十几年,离别在即,伤感难免,大老爷们不能抱头痛哭,只能借酒送战友。
“老黄,别忘了出生入死兄弟们,以后路过合肥,找你喝酒去。”
黄团长已经喝得眼睛通红,战友们敬酒,他全都喝了,过了今天,有些人这辈子可能都喝不上一回酒了。
“只要你们想起我老黄,到我地盘,我们一定喝个够。”
他十六岁入伍,在部队待了二十七年,军人荣誉感已经刻进骨髓,要告别部队这个大家庭,离开战友们,以后再也听不到起床号了,心里空落落的,地方可不像部队这么团结,那是另一个战场。
手搭着两边战友:“再陪我唱一次(打靶歌)以后没人陪我唱军歌了。”
十几个大老爷们,跟一群孩子一样,勾肩搭背唱完(打靶歌),唱(扛起革命枪)一首接着一首,歌声嘹亮高亢,唱到最后,大家都哽咽了,一群铁骨铮铮军人,用他们方式欢送战友,踏上新的征程!
黄嫂子拦着孩子们,没让过去打扰这顿离别酒,自己男人自己了解,在部队待了二十多年,离开部队比死了爹娘还难受,让他们发泄一下情绪。
周子川破天荒第一次喝多,衣服没脱抱着乔一时撒娇。
“一时,我今晚不洗澡了。”
“不洗了,睡吧。”
一八六大男人拱在女人怀里:“我穿军装睡。”
知道你稀罕这身军装,乔一时轻拍着男人后背。
“行,穿着睡。”
“你亲亲我。”
手伸进衣服,摸着高翘肉肉,跟要吃奶孩子一样,平时高大冷峻形象全无,要有手机,乔一时非把这珍贵一幕录下来。
黄团长家离开这天,找了一辆大卡车搬家,乔一时拿了二十个茶叶蛋,十五个南瓜饼,给黄嫂子路上吃,跟黄嫂子好的嫂子,都送了自己做吃食。
包子,馒头,饼,煮鸡蛋,家属院每年都有新加入的,也有离开的,关系好的都会心生不舍。
男人上班去了,一群嫂子出来相送,黄嫂子他们坐上大卡车,挥手跟大家道别时,几个嫂子呜呜哭出声。
人都是感情动物,大家天南海北来到家属院,处出感情了,这一别,再见不知何年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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