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母笑了笑:“你注意身体,工作不要太忙。”
“好的,谢谢。”客气而疏离。
等夏槐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夏母才像失去主心骨般跌坐在椅子上。
她看着那些文件。
就算夏槐不愿意要,这些东西也还是属于夏槐的。
而高级病房的谢宜年即便在深度睡眠中也眉头紧蹙。
显然是又梦见了夏槐。
梦里夏槐的身影模糊不清,却总是抗拒自己的靠近。
“夏槐,我错了,错在我明明最爱的是你却还是选择和夏蕊诗假结婚,错在明明有过动摇却还是把你送进监狱,夏槐,现在说爱还来得及吗?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谢宜年想要抓住模糊的影子,可是影子是抓不住的。
即便抓住了,也会在掌心迅速地消散。
“夏槐,对不起,我愿意接受惩罚,我愿意付出一切,只要你愿意再看向我,愿意对我笑,愿意接受我爱你。”
多么可笑而可悲。
连爱都只敢在梦里说出口。
可这些,夏槐注定不会知道。
……
合生·霄云路8号。
一身疲惫的夏槐脱下衣服,站在落地镜前。
腰间一只蓝色的光明女神蝴蝶振翅欲飞。
而曾经在赤松监狱落下的疤痕,有些浅的已经通过手术消除。
至于那些深的,虽然颜色变浅了变淡了,却还是横亘在夏槐的皮肤上。
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纹身时的痛楚好似还残存在这块10厘米长的皮肤上。
“谢宜年,连身体上的疤痕都无法彻底消除,你又要我怎么忘记以前,和你重新相爱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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