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彭宇的工作单位是你爸爸帮的忙?”
“是啊!否则我怎么会那么早就知道他要提前离校去实习的事。”
原来如此,难怪谢盈当天听到潘若梅的话后便有不好的预感,原来她真的知道内幕。
“那你们为什么要帮他,还不让他知道?”
“错,不是我们,是我。”潘若梅指指自己,“只是我想帮他。”
“那你的意思是——”
“呵呵呵……”潘若梅再次大笑,“我是什么意思是吧?那你说呢?你是装傻呢还是真不知道?”
“好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对彭宇就一直没有放弃过。我不知道去年你和他是怎么和好的,他明知道你傍上了个大款,居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我看他是在自欺欺人。”
“师姐,我跟你说过,我跟那个人根本没什么,而且,我早就不在那里打工了。”谢盈着急地说,
“你的人不在那里了,谁知道你的心还是不是在那里呢?”潘若梅轻篾地笑笑。
“彭宇他真是个傻瓜,我对他满腔柔情,他却总是对我冷若冰霜。跟你说,我对他是志在必得。你别以为你现在是她的女朋友,将来就一定是她的妻子,谁输谁赢,现在还说不定呢!”她的话犹如往谢盈的心里扔了一颗炸弹,谢盈傻了。
过了好一会儿,无声的泪才顺着两颊流下来。她哪还有心思弹琴,在琴房兀自伤心了半天,就收拾东西跌跌撞撞地往宿舍跑去。
谢盈没有想到,这个去年曾让她对彭宇产生误会的潘若梅居然还在锲而不舍地追求着彭宇,现在成了她真正的“情敌”,怎么办呢?她家似乎很有来头,很有权势,而我只是一个农村的丫头,我该怎么办?放弃吗?不可能。将实情告诉彭宇?好像也不起什么作用。谢盈躺在床上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个准主意,加上急火攻心,一下子病倒了。
这天晚上,她高烧39度,说了半夜的胡话,把同宿舍的几个室友吓坏了。她们请来了校医,校医用听筒仔细听了听,告之她们谢盈得的是肺炎,需马上送到医院去住院治疗。
几个女孩从来没有经历这些,吓得差点哭起来。这时,只听杨丽婉说,你们别怕,我去找人来帮忙,说完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就出去了。不多一会儿,她带着何健来到宿舍,也顾不上和小蓉、关静解释什么,她们手忙脚乱地帮谢盈穿好衣服,由何健背着来到校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驶向离学校最近的医院。
几个女孩急急忙忙的帮谢盈挂了号,来到急诊科,医生这会儿正好没有病人,量体温、听胸音……一系列检查做完,医生诊断:急性肺炎。和校医的诊断基本一样,需马上住院治疗。于是,几个女孩以及何健又急忙将各自口袋里仅有的钱凑在一起,总算勉强可以让谢盈入院。
好不容易住进病房,挂上点滴,已经是早上七、八点了。医生开始交接班了。关静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对小蓉、丽婉以及何健说:“我们留下一人照顾谢盈,其它人都回去上课吧,上完课再来换班。”
这时何健说:“要不上午我在这里照看吧,我上午没课,你们有课不?”
杨丽婉说:“你一个男生,怎么照顾女生啊,你们都去上课吧,我在这里。”
“你上午不是有课吗?”何健说。
几个人正商量着,门口突然经过一个穿白搭大褂、戴口罩的身影,他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谢盈,一个箭步冲进来,不敢相信似的问着:“是盈盈?”
关静几个没料到在这医院还会有谢盈的熟人,连忙问:“我们是北大中文系的学生,她是叫谢盈,你是?”
这时,只见这个医生摘下口罩,露出本来面目,原来他竟是谢盈的表哥——易鹏。
这时谢盈早已被惊醒,虽然还在发着烧,但意识还是清楚的,她似乎不敢置信地说:“表哥?真的是你吗,表哥!”她似乎想爬起来,但身上却酸软无力,易鹏连忙把她按在床上,说:“盈盈,是我,我是表哥,你怎么生病了?”
正说着,主治医生领着一群实习生来查房了。易鹏连忙扭过头对那个主治医生说:“姜老师,这是我的表妹,麻烦您帮她仔细检查检查。”
姜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医生,他听说这个病人正是眼下这个实习生的亲戚,连忙和蔼地对易鹏说:“哦,好的,你别担心,让我来检查看看。”
姜医生会诊的结果基本和入院时的结果一样,急性肺炎。他看见易鹏非常担心表妹,就对他说:“你要实在担心她,就去跟药房主管医生请一天假,然后在这里好好照顾她。”
易鹏听后连声对姜医生说着“谢谢。”姜医生和众实习医生走出病房后,易鹏才来得及打量谢盈的这几个同学。
关静连忙将他们几个一一作了介绍,易鹏对他们一一点头谢过,然后才对他们说:“你们都回去上课吧,这儿有我就行了。”
关静望着易鹏,良久才说了一句:“原来你就是谢盈那位传说中的表哥啊。”刚说完,她的脸就刷地一下子红了。
易鹏奇怪地望着她,不知道她的话是何用意。这时只听谢盈说:
“关静,我以前不是说过吗?有机会一定介绍表哥给你认识,你看,你现在不就认识了?”
易鹏诧异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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