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佳乐一走,二赖子就美滋滋的躺在床上,晃着小瓶子看。
去给颜姣姣下药?他是得多想不开才想去找死?
李三儿那是幸亏有爹娘照顾才熬过来,要是他,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可是,难得有送上门的女人,总不能往外推啊。
也不能跟颜姣姣说这事,万一她逼着他去举报当证人呢?
二赖子难得的开始动脑子,想着怎么才能哄着朱佳乐乖乖上门给他睡。
至于颜姣姣那边,他决定明天去晃一圈,什么都不干也不说就完了。
第二天,二赖子瞅了个空,在朱佳乐能看到他的时候,他闷头往颜姣姣家的方向走。
果然,晚上朱佳乐就又来了。
二赖子立刻把自己吹了一通,说自己如何能干,药也给颜姣姣吃了。
朱佳乐气得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好你个二赖子,占了我的便宜还不给办事?今天颜姣姣一直待在厉明亮家里,你是怎么给她下的药?!”
二赖子心里咯噔一下。
该死的,他怎么忘了先搞清楚颜姣姣人在哪里呢?
“我警告你,这件事你要是不给我办好,我就去公社举报你对我耍流氓,我还去公安局报案,让公安抓你蹲大牢!”朱佳乐恶狠狠地威胁。
这威胁二赖子才不怕:“告吧,告完了你也就只能嫁给我,我美着呢。”
说完,凶相毕露,抓着朱佳乐就往床上按:“臭娘们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敢跟爷们动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你爷爷我什么时候被女人打过!”
朱佳乐张口喊救命,二赖子直接捂了她的嘴。
“本来老子好想跟你好好处处的,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至于你那药……”
二赖子本想说自己不会帮她的,但鬼使神差的还是哄了她一句,“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哄得老子高兴,老子肯定帮你办了。”
朱佳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她不信二赖子的任何话,但她现在如羊入狼口,根本挣脱不开,臭烘烘的身体压到她身上时,她手上终于摸到个不知何时扔在边上的酒瓶子,毫不迟疑,朱佳乐抓着酒瓶就用力砸到二赖子的头上。
二赖子身子一软从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朱佳乐用力把人掀开,顾不得穿衣服,拿着手里的碎瓶口用力扎上二赖子的脖子。
该死!他该死!
鲜血涌出,朱佳乐回过神,慌乱地抓着衣服下床,飞快地往身上套。
等穿完,她反而冷静下来,仔细检查了下,确定没留下自己的什么东西,立刻离开隐入黑暗中。
二赖子在太平大队就是个万人嫌,没人会跟他来往,更没人注意他有没有出现,以前李三儿还经常来找他,现在被颜姣姣吓得改邪归正,基本也不来这破旧的小院。
所以,一连两天没人发现二赖子已经死了,这让朱佳乐又忐忑又庆幸。
她已经让郭文去公社打听了,再过一周县里的培训班就开了,她就能离开太平大队,到时候,二赖子怎么样就跟她无关了。
可即便这样,她仍旧一宿一宿的睡不着,一睡着就会梦见二赖子找她索命,她只能睁着眼到天亮。
而颜姣姣这几天却过得很充实。
白天带着大哥家两个孩子去采药,下午回来就跟李教授学习,谁家有个头疼脑热腰酸背疼的,她就和李教授一起去帮人看病治疗。
周六下午,她学习结束,送走李教授后就开始忙碌做饭。
厉明霄今天回来过周末,她得弄点好的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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