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在婚姻里求而不得的东西,对别人来说唾手可及。
感情的世界,从来没什么公平可言。
她早就认了。
在国外的这三年,繁重的学业和研究都需要她打起十二分精神,神经没有一刻是放松的,这会儿躺在小时候自己的房间里,抱着那只熟悉的粉红垂耳兔,闻着被子上清淡的洗衣液香味,周围的环境给她的安心力量,让喻研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觉天明。
闹钟响起的时候,喻研往被窝里缩了缩,还不舍得睁开眼睛。
这一觉睡得实在太舒服了,睡得透透的。
起来喻研给自己量了个体温,36。5℃,退烧了。
她飞速洗漱了一下,想趁着时间还早下楼做个早餐,没想到一到楼下,邵慕言已经在厨房了。
“言叔叔,早。”
两个灶同时开着,一边煮粥,一边煎蛋,邵慕言刚把另一枚鸡蛋单手利落打进平底锅,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挑唇一笑,“早。量体温了吗?”
“量了,退烧了。”
“好。”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喻研将头发绑起来,挽了挽袖子。
邵慕言指了个方向,“那个缸里有腌制的咸菜疙瘩,隔壁王教授送过来的,你捞一个出来,切成丝就好。”
又问:“会切吗?”
“会。”喻研捞上来一个,朝邵慕言走过去,“言叔叔,我拿一下菜刀。”
邵慕言下意识往后一挪,喻研往前一靠,两个人差点撞上,都笑了。
菜刀在手,一切就绪。
很快厨房里就响起“嘟嘟嘟”极富节奏的切菜声,半颗咸菜疙瘩,被喻研利落地切成了丝。
邵慕言回头看一眼:“刀工不错。”
喻研展颜一笑。
邵慕言却是微怔:这样神气又明亮的喻研,很久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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