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说吧,他两已经回去了。”方岂微微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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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坐着两个灰头土脸的人,章深和胡锴。
我此时就坐在他们两个的对面,两人从头到脚都是土渣子,这我都可以理解,但是衣服破破烂烂,两人手背均流了血,伤口不一样大小,最让人诧异的是,胡锴的下嘴唇肿了!
他两到底经历了什么?!
方岂换了鞋子走过来,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事情没办顺利?”
我从包里递给他两湿巾,章深接过,边擦着脸边说:“别提了,我两今天走背字儿,我好不容易给胡锴联系一个风水师,然后打算过去接去,谁知道车子走到半道就给抛锚了,胡锴又重新找人另外弄了辆车,那个风水师住的地方太偏了,连胡锴都不知道那是哪,想导航,手机还突然没有信号了,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太倒霉了?!”
胡锴用湿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嘴角,疼的脸抽搐着:“好不容易大约知道那个风水大师住在哪个方向了,车子再次熄火!”
章深把纸巾扔在垃圾筒里:“简直快气死我了,我两就在路上墨迹了好几个小时,然后你们猜怎么着,胡锴弄来那车,估计有问题,熄火之后,我俩水都没碰车,那车子突然自个儿就动了,踩刹车都不好使,车头直接拐沟去了……”
“。。。。。。”
我目瞪口呆看着他两:“你们这一天也确实够倒霉的,那你们怎么回来?”
章深指着胡锴说:“还是他找的人,那我们先送回来了,我在这儿又不熟。”
“一天居然能发生这么多事,也是够奇葩的。”我说。
“我看胡锴这事儿啊,方岂你算的真没错,找一个风水师去看看都这么费劲,我看迁坟这件事,得好好琢磨琢磨,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章深起身活动这筋骨:“幸好那沟浅啊,要深了,我和胡锴两人真是遭殃了!”
“就是。。。”
胡锴一说话,嘴角就疼,连忙低头。
我失笑,今天两人什么都没有做,却这么狼狈,哎。。。
“你找的那个风水师牢靠么?”方岂问。
“应该差不多吧。”章深说。
“这次找的风水师一定要精通,如果你找的是个二把刀,那可是会害死人的。”方岂提醒道。
“就那个风水师我还是拖了不少人才找到的,据说不赖,看过不少。”章深有片刻犹豫,看着方岂:“要不,到时候,先让你会会那个风水师再说?!”
胡锴连忙点头:“我看行。。。”
“明天的,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找那个风水师吧?”章深捏着肩膀,疼的龇牙咧嘴:“通过今天,我总有种预感,我和胡锴在一起去找,我怕我两是有去无回了。”
方岂点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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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我们再次踏上去往风水师的方向。
这会儿成方岂开车了。
章深和胡锴两人经过一夜,一个是嘴唇子越肿了,另一个则是面露青黑色,一看就是中邪了。
两人均成病号了。
章深一旦不舒服就话少了点,但还强撑着指着车窗外:“就那,那个地方就是我两第一次车抛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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