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太烫了。
江一下班回到家的时候,从楼道里就闻到饭菜香,顺着香味走居然走到了自家门口。
打开门一看,秦时带着围裙正从厨房里端着一大碗冒着热气的汤走出来。
他鞋也没来得及脱,赶紧从她手里接过来,却被她白瞪一眼,换鞋啊,我今天刚打扫卫生。
你打扫的?两步路的距离,江一把汤放在餐桌山上赶紧捏捏耳垂给手指降温。
对啊。
他又看了一眼餐桌上的三菜一汤,有些惊讶地问:全是你做的?
秦时返回厨房拿了两副碗筷出来,摆在他面前,废话!
两人热气腾腾地吃完晚饭,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秦时突然拍了拍他说:你这周末要加班吗?
这周末应该不加吧,怎么了?
我这周可能要去陈凛家。她自知理亏,声音越说越小,想要糊弄过去。可江一的耳朵在执行任务时可是连百米开外的风吹草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她凑在耳边说话及时细若蚊蚁也够让他听清了。
秦时眼看着他转过头来。
陈凛?上次在酒吧碰到那个?他记仇地问:男朋友?
算是吧。
你敢在我面前说他是你男朋友,我看你是欠操吧?
自从上次在车里领教过江一的能力,她算是怕了,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却被他一把拦腰抱到腿上。
哎呀,你别那么记仇嘛。我跟他又没真感情,应付下家里人而已。秦时委屈巴巴地解释说:你也知道,你之前不辞而别,我伤心了好久,我爸对你不满意。
她知道什么话最能让江一服软。
果然,话音一落,掐在她腰上的手变成了放在背上的安抚。她顺从地伏在他身上,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他出门,他问我这些日子搬到哪里去住,我只能把陈凛搬出来呀,我总不能说我搬来你这里吧,不然我连家门都出不了。
那你就真要搬去?
你傻呀!秦时立起身子,我爸多精呀,他说周末要去陈凛的公寓看我,我只能答应啊。我就那天白天抽空般点东西到陈凛那里去,应付应付他。
她看着江一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乖巧地盯着他,看他半天不说话,她又补充道:我觉对不在那里过夜,你就让我去嘛,好不好?
刻意撒娇时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和平时生人勿近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一汪被吹皱的春水,江一的呼吸渐沉。
他胯下向上顶动了一下,压着她的脑袋到肩膀上,侧头咬着她耳朵说:用你现在撒娇的样子让我操一次,我就同意你去,不然我头天晚上一定操到你周末那天下了床。
秦时瞬间满脸通红,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江一压得更近。
两人在屋子里穿的衣服都很薄,紧紧摩擦的身体烫得几乎要起火,而江一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极具诱惑性的嗯?了一声,则彻底将身上单薄的薄料烧毁,她被他赤裸的上身压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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