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站在这排墓碑尽头的秦时,他愣了好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墓碑,又看了看秦时,还是走了过去。
江一,这是你当年离开的原因吗?
去车上说吧。他的语调有些低沉。
她跟着江一走上车,坐在副驾驶上。他开的SUV,底盘高,透过车头的挡风玻璃刚好可以看到前面比阳光洒下庄严的金色的墓地。
我爸是缉毒警察,当年827大案你知道吗?
听说过。那场案件是金三角地区有史以来规模最大,出动警力最大,涉案毒品数量最多的一个案件。
我爸在那次行动中因为追捕毒贩牺牲了。江一的声音有些哽咽,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他在海上追击逃跑的大毒枭,警方的船被击毁,但是他跳船之后设法爬到对方的船上,对方捆绑了一个人质,为了保护人质,他和他们的头目同归于尽了。
秦时惊讶地无话可说,心中百感交集,她从未想过,江一寥寥数言背后竟是如此悲壮的大案。
具体的细节没有人知道,这些也是他的同事告诉我的。高三那年,为了怕被毒贩报复,警局安排我妈带着我和我弟弟搬到B市隐姓埋名地生活。
所以你改名叫江屿了。
江一疲惫地点点头。
秦时从未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流露出那种疲惫,像是一张大手抓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她无法呼吸。
对不起。她的声音充满了自责。原来她一直以来的咄咄逼人都像刀一样插在他的胸口,不断地挑起他旧日的伤疤,一定很很疼吧?
对不起。她望着他,眼泪从眼角滑落,我不知道是这样,对不起。
江一叹了一口气,大掌揽着她的后脑勺,倾身过去一点一点吻掉她的泪水,从睫毛到眼角,从鼻梁到唇角。
秦时张开嘴,主动将柔软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一点点地轻扫。
车内湿气本就高,此刻更是腾然升温。
秦时的手指谈到他的胸口,摸到衬衣的扣子,从领口开始。
微微带着凉意的指节碰到他滚烫的喉结,江一低哼一声,侧头一口咬在秦时的耳垂上,极尽温柔的添弄吮吸。
那是她脆弱的敏感点。
吮吸的声音从耳根直达耳蜗,而舔弄挑起的快感让她浑身触电一样轻轻一抖,江一在她耳边轻轻地笑了,这声音像是空谷回响一样在秦时的身体里带着迷魂药的劲儿四处乱撞。
不等秦时回过神来,江一两只手便掐着她的腰向自己怀里拉,她借着力,一只膝盖撑在座椅上,转了个身,跨坐在他的身上。
身下的东西高高肿起,江一又按着她的臀向下压了压,她便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江一的手顺着腰际的缝隙滑进内裤里,探到两半嫩肉之间划过,在她耳边低语问:想要了?
秦时两颊泛红,伏在他身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嗯了一声。
这一声清醒时候的嗯几乎让他热血沸腾。
他三下五除二地借开自己裤链,扶着秦时的腿让她双膝分开跪在座椅上,她今天穿的宽松的运动裤,江一轻轻一拉便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拉下来,下面的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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