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为所动,陆正平开门见山地说道:“你要公开的那庄子是你的,是属于陆家的,还有那些残兵,自然也是因为你不忍看他们生活疾苦,所以用陆家给你的银子做了这些善事。”
他想得很好,他知道被闫晚琬拿走的东西恐怕是要不回来的,既然损失已经造成,那就该用它们将利益最大化。
现在皇上已经开始过问残兵一事,从态度上来看,十分赞扬这种帮助朝廷解决民生大事的行为。
如若这时说出那是陆家做的善举,不仅可以在圣上面前留个好印象,还能获得朝中武将的好感,日后只要残兵还在,兵部也要卖他三分脸面,在二皇子面前能凸显自己的地位,可谓是一举多得。
闫晚琬没他想得那么长远,却知道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们这态度已很有问题,又怎么可能答应他们的要求,因此她理所当然地拒绝了,“我还真办不到,庄子虽然是我买的,但已经高价租出去了。至于收残兵一事也是人家的主意,用的人家的银子,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她打了个哈欠,“我可不像某些人那样,能厚颜无耻地将别人的付出占为己有。”
陆沭阳怒目圆睁,“你不用骗我们,我今日去过你那庄子,如果主人不是你,他们怎么可能拒绝见我?”
闫晚琬像看白痴一样看向他,“陆大公子是有何功名在身吗?不然人家拒绝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要太敏感了。”
她就差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你醒醒吧!普信男。
这话直戳沭阳的要害,他顿时感到一把利箭射在自己心口,多年科举未能上榜是他心中难以磨灭的痛。
陆正平恶狠狠地瞪着他,想要威胁将她逐出陆家,人家巴不得赶紧走,还不用替嫁;想要感化她交出庄子,看她混不吝的样子,连根毛都不会拿出来。
这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他顿时束手无策,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闫晚琬也不是毫无弱点,她不是要将军府的冰灵花吗?那就用冰灵花做交换。
“你先前跟为父说,你要将军府的冰灵花当聘礼吗?这件事为父已经与将军在商量了,只是冰灵花太过贵重,所以此事有些困难……”
他欲言又止,并没有把话说完,就是想看看闫晚琬的表现,是不是真的那么在意冰灵花?
如果是,那他完全可以用冰灵花来要挟对方,从而换取更多东西。
但闫晚琬只是不清不淡地“哦”了一声,无所谓地说:“不给就算了。”
什么?
陆正平眉头紧锁,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让他下一步该怎么走?
“你不要冰灵花了吗?”
“要啊!”闫晚琬挑眉,“但你不是要不来吗?所以只能你们的宝贝女儿去嫁了。”
简单一句话,没有冰灵花,她可不嫁。
陆正平顿时怒气攻心,“你拿了陆家大半的积蓄和庄子,你现在说不嫁?”
闫晚琬抠了抠耳朵,“陆尚书你没病吧!我说了地下的东西我没拿,都在乱葬岗,你去捡就是,谁拦着你了?还有那些庄子是你让我回陆家赠予的,跟嫁人可没关系。”
“咱们一桩桩生意可是摆在明面上,谁也没占谁便宜,所以你不给冰灵花就逼我替嫁,没有道理啊!”
陆正平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他拍了拍手,瞬间门外闯进来十几个护院将闫晚琬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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